“等等，”卡洛琳突然扳過羅蘭的臉——淺色的髮色，灰藍色的眼睛，還有這個輪廓，特別是嘴，長得很像一個人，“普朗克？”

她脫口而出。

“不說不覺得，一說你還真的和那個噁心男人很像呢。”卡洛琳嘖嘖稱奇。

洛蘭不想糾結她的措辭：“可那種感覺很短暫，他說完那些話後很快就沒有表情了，我仔細觀察過的。”

在情感交流上，omega有天生的優勢，他們總能敏感的捕捉到別人的微表情。

卡洛琳看著他傻乎乎的臉，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把那些存著歐文-Misterioso的檔案盤放到了一邊，把另一張索引盤塞了進去。

她記得安妮給她介紹過一項生物技術，好像是當時研究基因修復技術的一項副產品，在這項技術的框架下，“意識”和“記憶”可以透過基因編碼再現。也就是說，在特定的培養裝置中，如果克隆一具卡洛琳的身體，在注入啟用的血清後，這具身體就會擁有卡洛琳的意識和記憶，從而成為一個完整的她。這不是透過電訊號或者射線訊號傳播的資訊，它更像是埋藏在基因深處的一個暗號，就像魚類，到了特定的時刻就會迴游產卵一樣。

“那個……那個叫什麼名字來著？”卡洛琳想了想，“鰻式傳導，啊，對！就是這個！”

她果然找到了索引：“這是他們曾經的合作者的研究成果，你看，通訊作者是艾爾文。赫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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