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嘴角扯了扯。
這靖王的事情,他早聽說了,在西北獨霸一方,這些年不知招募了多少兵馬,他是不敢來罷,怕這是皇上設下的鴻門宴。
“是嗎,那真的可惜了。”祁成穆語氣淡淡。
兩個人隨引路的小黃門走向文德殿。
一進去,祁舜華就跪拜在地上不起,磕頭道:“皇上,父皇原本想負荊請罪,只可惜重傷未愈,不能前來,臣女代父請罪,往皇上開恩。臣女此次入京,隨行帶了糧餉,以補償那日與陳將軍起的誤會!”
前幾日,去宣讀聖旨的官員回來,便是告知了這一情況,說靖王傷勢嚴重,看起來氣若游絲……他是不知道如何個嚴重法,但一定是裝的,而今這郡主與靖王倒是一般無二。
祁徽一時沒有說話。
祁舜華自然也是害怕的,但她心裡也篤定,祁徽不敢拿她怎麼樣,畢竟父親手下有十萬的兵馬呢,真的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吃虧。
大梁四面楚歌,祁徽此時定然忙於應付別的叛亂,不過是試探下彼此虛實。
可饒是如此,她後背仍然出了汗,這年輕帝王,可是在一夜之間顛覆了吳家,而這吳家,雖然曹國公忌憚父親,可父親也是不敢去動他的,不然也不至於只盤踞太原了。
過得會兒,祁徽挑眉道:“起來罷,靖王戍衛邊疆,精忠報國,朕不計較這些,”看向祁成穆,“你也坐吧。”
這周王早前沒有動靜,但他相請便是來了,可見比起靖王,還是有些收斂的,詢問道:“而今福州可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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