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這松黃餅滋味就差了些。皇上,”她叫人取清酒來,予祁徽倒上,“您吃松黃餅之後,再嘗一口酒。”
祁徽半信半疑。
但這般吃了之後,松黃餅的味道果然就不一樣了,熟蜜味道淡去,更顯出了松花黃的清香,毫不膩味。
“是不是更好吃了?”陳韞玉問。
女人微微的笑,嘴角翹起來,露出一點雪白的牙齒,他驀然間想起昨夜的事情,板著臉推開餅道:“將剩下的予朕吃,也不知你居心何在!”
陳韞玉一愣,隨即臉就紅了。
真是她吃剩的,一時沒注意……可他不也吃下去了嗎,自己又沒有強迫他,她垂下眼簾:“是妾身不對。”
祁徽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路上遇到宮中黃門,宮人,少不得都在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發笑,將一直伺候祁徽的長春與長青氣得恨不得跳腳,眼見行到文德殿,有陸策把守,關上門,兩個人終於忍不住了。
“將來必得將他們舌頭都拔除了才好!”
“何必將來,我現在去便可,夜風黑高,殺幾個人易如反掌。”長春殺氣騰騰。
“一個個義憤填膺的,作甚?”祁徽躺在榻上懶懶道,“有這閒功夫,不如給朕找幾隻上好的鬥雞來。”
長青一改抖抖索索的樣子,低聲道:“皇上,您可知他們在議論什麼!他們說您……”
“說什麼?”祁徽挑眉。
“說皇上,不舉。”
“不舉?”祁徽眸光一閃,“哪個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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