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稍停一下，去茶几上摸個桔子、蘋果吃，然後繼續去開板凳車，噪聲依舊。

看到胡桀回來，他媽說了一句：“你在外面吃過了吧，我想你吃過了，就沒給你留飯。”

胡桀喝了一肚子酒和水果，肚子也不餓，嗯了一聲上樓了。他媽喊：“別上網！花錢！”

他的房間在二樓，房間大的厲害，更襯得傢俱少，只有床、衣櫃和桌子，歷史都很悠久了，保守估計都比他年紀大。由於傢俱全是他爸結婚時自己做的，真正的實木傢俱，雖然舊了些，但很耐用。

胡桀酒意上湧，趴床上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

他渴的厲害，倒了杯冰涼的水喝了，看外面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是幾點，手機沒電了。

家裡人都在在睡覺，屋裡靜得很。

他卻沒了睡意。

胡桀悄悄站起來，雖然知道家裡人都睡了，附近沒人，卻輕手輕腳的從床底下抱出一個滿是灰塵的舊紙箱。

開啟紙箱，裡面放著幾本舊雜誌報紙，還有兩件舊衣服。

他把這些掩飾物都拿出來，從裡面小心翼翼抱出一個香瓜大小的圓東西。

這東西不重，輕得很，外面包著布。

胡桀把它放在床上，解開布，露出來。

這是一個他弟弟不知從哪裡拾回來的佛頭。

說是佛，又不像佛；說不是佛，又像佛。

它有一個佛腦殼，就是中如來佛那種後腦勺，說是禿子不像禿子，說有頭髮也不知是不是頭髮。

但它卻是睜著眼睛的，嘴也是張著的。眼睛突出來，有點斜視；嘴巴微張，像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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