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燭火一陣猛晃。韓蟄身上仍舊穿著甲冑,連腰間的佩劍都沒解,反手關上屋門,大步向她走來。
令容站在炭盆旁,做錯事的小媳婦似的,站姿有點拘謹,微微垂首。
韓蟄在她跟前駐足,垂目瞧她。
牽掛許久的婉轉眉目,沒了後晌在郊野碰見時的驚慌苦楚,只剩忐忑愧疚。美目蒙了層霧氣,臉蛋嵌在一圈絨白的狐狸毛中,貝齒輕咬唇瓣,期期艾艾地開口,“夫君……”目光掃過韓蟄渾身,那甲冑上雖有血跡,卻多是濺上去的,不像受了傷的樣子。
心裡多少寬慰了些,她抬目道:“我幫夫君寬衣?”
“嗯。”韓蟄頷首,伸開雙臂,仍瞧著她臉蛋,上下打量。
令容瞧著那臉色,猜測韓蟄是在生氣。
生氣也是對的。傅傢俬藏逆犯,本就是大罪,於戰事無益,也讓韓蟄受連累蒙羞,是傅家不爭氣。她為怕爹孃受牽連而隱瞞此事,被範自鴻脅迫至此,又給韓蟄添了麻煩,怎麼算都是她的私心帶累了他。
令容心中歉疚,伸臂取了頭盔,小心翼翼地取下來擱在桌上。
那鐵甲倒是不太好解,令容費了老大的勁也沒能解開,求助般看向韓蟄。
那位唇角動了動,伸手過來,很輕易地解開。
令容很快便將鐵衣除去,擱到旁邊,想著幫韓蟄解了那件玄色錦衣,還沒在他跟前站穩,韓蟄鐵臂一伸,猛然將她勾住,攬進懷裡。
他的力道有點重,令容撞在他胸膛,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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