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問了傷勢,得知只是被刀砍傷,並無大礙,遂放了心,“夫君也受傷了嗎?”
“嗯,圍困陸秉坤的時候,他想親等城樓活捉,卻被陸秉坤的心腹射傷。”
傅益回想起那情形,仍覺得提心吊膽。從前在金州時聽聞韓蟄冷厲凶煞之名,只當他狠辣手腕只用在刑犯身上,這兩回隨軍作戰,才知韓蟄不止對旁人狠,對自身更狠。明明是相府出身的年輕才俊,身兼相爺和錦衣司使之職,權勢無雙,卻從無退避自保之念,那樣兇險的槍林箭雨,他單槍匹馬便敢仗著鎧甲護身衝過去,震懾敵軍。
也難怪能在這年紀居於高位。
那樣的膽魄和能力,放眼天下,怕是尋不到第二人。
不過這種事他沒敢跟令容提,怕令容擔心,只問道:“爹孃都好嗎?”
令容將府裡近況說了,又問:“讓我南下潭州,真是你的主意?”
“留你獨自在京城,我不太放心。”傅益心照不宣,“他想必明白我的顧慮。”
令容心裡有了底,便又說起這場戰事。
不覺已近傍晚,傅益告辭走了,令容也不知韓蟄在忙什麼,帶飛鸞端來晚飯,同她姐妹倆一道用過,便取了寢衣,準備沐浴。
這客院專招待往來貴客,每處皆有僕婦伺候。
先前韓蟄孤身入住,因不喜旁人碰他東西,除了僕婦從側門備水外,不許旁人出入。那僕婦也曉得輕重,雖來了女眷,也不敢放肆,仍舊規矩恭謹地抬了熱水到浴房,備好櫛巾等物,跟令容回稟了一聲,退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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