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遠水難救近火,去年馮璋作亂時自顧不暇,也沒能給他出半點力。倒是韓家率兵南下,力挽狂瀾,韓鏡也操持朝政,幫他牽制著各處節度使不生事, 連同那些言官們, 也都肯賣甄嗣宗和韓硯的面子, 不在朝堂給他挑事。
他能逍遙安穩地待在宮裡,上朝時少些煩心事,韓鏡和甄嗣宗兩位相爺功不可沒。
這兩位又都跟范家不對付。
如今範貴妃身子日益沉重,範自鴻又企圖染指禁軍,莫非是想動搖東宮?
這念頭冒出來,永昌帝自己都覺得吃驚。
縱慾過度後沒多少神采的眼睛裡添了不豫忌憚,永昌帝瞧向韓蟄,就見他沉眉肅目,一身暗紅的錦衣司官服穿在身上,面容剛硬,冷厲威儀。那雙眼睛深如寒潭,彷彿是看透他的徵詢態度,道:“據臣所查,戍衛延慶殿的將官,也曾被範自鴻招攬。”
這種私下往來的事,多是錦衣司暗樁盯出來的,永昌帝無據可查,卻下意識信了。
臉上霎時騰起怒氣,他拎著奏本,狠狠拍在案上。
“狗膽包天,可惡,實在可惡!”
韓蟄巋然不動,只垂目盯著暗沉的金磚。
片刻沒見永昌帝有動靜,他才抬眸,“皇上若無吩咐,臣告退。”
永昌帝擺了擺手,微微泛出紅絲的目光落在奏本上的一串名字,憤怒出神。
行禮後端然而出,到得殿外,在丹陛旁稍稍駐足。
春光初生,日頭和暖,湛藍碧空下殿宇巍峨,飛簷翹角軒昂壯麗。去歲田保死後,內廷宦官換了許多,田保的爪牙盡數被除去,如今御前伺候的面貌已截然不同,他掃向侍立在殿外的掌事內監劉英,那位畢恭畢敬,笑吟吟向他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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