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聯絡，因為怕暴露身份。這時候就會找這種中人。而這個馬仔的父親就是做這一行的。”

“局裡非常重視這件事，工作重點一直放在這個馬仔身上，審了他好幾天，他終於吐口說他父親當年接活兒的時候會偷偷錄監控，為的是怕事主成事後翻臉不認賬。我們又去了一趟他家，找到了監控錄影。靠這個筆記本跟錄影資料，破了幾個懸而未決的案子。”

“這裡面，就有你父母案子的線索。”

葉清歡的手被盛鴻年握得生疼，她任由他握著。

“什麼線索？”盛鴻年問，聲音因為緊張，有些啞。

“有兩段監控影片，一段是跟六指大哥接觸的，一段是跟一個女人。在筆記上，他把這兩段影片的序號記在同一頁上，而下面的第一行寫著‘商，3’，中間又記了一次，寫著‘子，1’，最後末尾打了個叉，寫了‘暫停’。”

盛鴻年擰眉，心裡有了聯想。

趙警官則繼續說：“在第一行跟第二行上，都記著一個日期。第一個日期是你爸媽車禍那天，第二個日期是你被綁架那天。”

事實怎樣，幾乎可以認定了。

感覺到盛鴻年在發抖，葉清歡摸摸他的手背，輕輕叫了他一聲。盛鴻年一個愣怔回神，立刻問趙警官：“影片上那個女人是誰？”

趙警官搖頭：“不知道。影片是十幾年前拍的，那時候的裝置不如現在，清晰度不夠。而且那個女人很謹慎，戴著帽子，用圍巾擋著臉，不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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