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正在看書的張雲深嚇了一跳,見娟姐臉色微紅,眼神火熱,便預感著事情不對。
“娟姐,這大晚上的有事兒嗎?”張雲深面露苦色,他不喜歡這種成熟的女人,雖然娟姐身材很好,但是全身散發著濃重的荷爾蒙氣息讓他有些不舒服。
“沒什麼事就不能來找你聊聊天了嗎?”說著一個轉身輕輕地坐在床邊,翹起修長的腿,裙子短的可以看到大腿根,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地裹著她的身體,就好像沒穿一樣。
娟姐向張雲深伸出一隻手,他立刻躲開,從床上跳了下來,邊拉開門邊說:“娟姐,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兒,你早點回去休息啊!”然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小炮彈正睡得鼾聲四起,突然感覺到床一沉,驚得他瞳孔放大,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會兒又感覺到身後有人,心一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啟床頭燈然後滾下床。
睜大了雙眼看向床上,卻正好對上了同樣看著他的眼睛,兩個人突然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張雲深一臉疑惑地問他:“你幹嘛呢?”
小炮彈還有些後怕,看到了床上的人是張雲深倒是舒了口氣:“你還問我幹嘛?你幹嘛呢?大晚上的跑我床上嚇我一跳!”站起身拍了拍胸口唸叨著:“嚇不著嚇不著”
張雲深嘆了口氣躺回去說:“一言難盡啊,我今天就在你這將就一下吧!”
“誒,你這話說的好像很為難一樣,你出去你出去。”說著推了推張雲深。
“不為難不為難,你這兒可好了。過去點兒,給我留點位置!”兩個男孩子可憐兮兮地在一張小床上擠了一宿,第二天腰痠背痛的走路都要扶著腰和脖子。
“小炮彈!”娟姐氣沖沖地走過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勢洶洶地問他:“昨晚阿深是不是跟你睡了?”這架勢彷彿是正房在逼問小三。
眾人聽了皆回過頭,小炮彈不知所措地迴應著大家審視的目光:“什麼跟我睡了,他是睡我房間了,不是跟我睡了。”眾人點點頭又轉回去喝酒。
“娟姐,你怎麼知道他昨天睡我房間了?”小炮彈彷彿想到什麼似的悄悄問她。
娟姐突然一陣尷尬,嘴角微微一顫,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清。她總不能說自己昨天晚上穿著情趣內衣去找張雲深,結果他跑了吧!說出來多丟人。
小炮彈“哦~”了一聲,還特意把尾音拖的特別長,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一樣。
娟姐一把揪過他的衣領小聲地說:“不許胡思亂想,也不可以胡說八道。”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胡思亂想啊?”小炮彈挑挑眉,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娟姐惱羞成怒地捏著他的臉,打鬧間酒館的門被人打開了,走進來一幫沉著臉不說話的人,小炮彈用眼神示意娟姐看後面。
她轉過頭看到最後走進來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人坐在最角落裡的位置,其他人也分散開坐在各個角落裡。其他人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些突如其來有些不對勁的人,繼續喝酒聊天,高談闊論,說著自己這一天的所見所聞。
“阿深呢?”娟姐撇過頭輕聲問。
小炮彈也嚴肅地湊過來輕聲回答她:“隔壁王姐一大早就叫阿深哥去幫她修燈泡了。”
娟姐皺了皺眉頭,撇著嘴說:“呸!這個老騷貨,連老孃的人都要勾引,去給我把他叫回來,今夜外面可不太平了!”
小炮彈聽了點了點頭從後門跑了出去。
☆、第19章 因愛生恨
張雲深跟著小炮彈一路小跑回酒館,路上就看到些奇奇怪怪得人在鎮子裡四處遊走,敏感的刑警直覺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見到娟姐時,兩個人還是稍微有些尷尬。張雲深先開口打了聲招呼,娟姐乾咳了幾聲點點頭回應。
“現在是什麼情況?”張雲深巡視了四周,發現了好多陌生的面孔,尤其是角落裡那個小小的身影,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
“我們這個鎮子地處偏僻,交通又不方便,還在邊境上,很多私下裡做些黑買賣的都會到我們這個鎮子上進行。天高皇帝遠嘛!管不到他們。”娟姐小聲地解釋著,不再看他們。
“那他們為什麼還不動?”張雲深見他們沒有什麼奇怪的的行為,只是自顧自地喝酒。
娟姐翻了個白眼說:“他們在等啊,等另外一幫人。”
張雲深這才茅塞頓開,這明顯是非法交易,他一個刑警出身的人看著這樣的場面實在是難受,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關到局子裡去,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是刑警了,而且以卵擊石絕對不是聰明的舉動。於是他也找了個隱蔽的位置悄悄地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小炮彈湊過來問他:“誒,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說來聽聽!”張雲深伸出手將他的腦袋按到一邊說道:“你擋著我了!”頓了頓又說:“小孩子別問那麼多!”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我腦子可沒問題!”小炮彈很認真地說著。
張雲深收回目光看著面前的人,一臉嚴肅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沒事兒!”小炮彈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張雲深感覺有些抱歉,便用聊天來緩和尷尬,試探性地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嗎?”
小炮彈搖搖頭,張雲深又問:“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記憶的?”他想了想說:“從醒來之後看到娟姐,之前的都不知道了。娟姐說當時好像是兩撥人在打仗,炮火連天,然後我受了傷躺在酒館門口,我懷疑可能是被炮彈震到腦子了,才失去記憶的。”
張雲深點點頭,看現在這種場面,這裡會有槍戰也是說得通的。說到這裡,小炮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靠近張雲深很神秘地說:“我懷疑我可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只是我比較微不足道,所以他們不記得我了。”
張雲深回過頭看了看那些不認識的人說:“看這身材你不像他們的人。”想了想又問:“你很希望是他們的人嗎?”
小炮彈搖搖頭:“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誰。”
張雲深點點頭繼續觀察這些來歷不明的人,大家好像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似的,本來整夜都熱熱鬧鬧的酒館,這還不到十一點就沒有客人了,只剩下那幫默默喝酒不說話的人,整個酒館裡安靜的可怕。
不一會兒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見他走到角落裡和戴著帽子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帶帽子的人點了點頭揮揮手,他就出去了。
隨後帶進來一幫人坐在酒館正中央,先前進來的人坐在他們對面擺了擺手,酒館裡坐著的人突然都站了起來,手裡提著一個箱子。
所有人都聚到屋子中間,站成了一個圈,裡裡外外將中間的人包起來,坐在周圍的人都看不見他們在做什麼。只聽到開箱子和關箱子的聲音。好一會兒人群才散開,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