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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裡茶杯,語氣冷淡又堅決。

懿寧面露不解,“為何?”

“沒有為何。”

懿寧俯身靠近顧雅濃,彎起眼角,一字一句道:“顧相,相信本王的眼光,這絕不是一個壞的主意。”抬手撫上他的肩,“或者說,你看不起本王,這點小忙都不願幫。”

迫於懿寧的身份,顧雅濃終於敗下陣來,他哀怨嘆氣:“王爺府比這大數倍有多,為何偏偏要選丞相府。”

“王爺府的美人妾侍都快趕上丞相府的下人,本王可不想這般有趣的人跟著去湊一腳。”懿寧挑眉笑道:“顧相府中只有一位夫人,就替本王擔待些吧。”

“什麼?你是王爺?”丁豆抓住重點驚叫。

“怎的,不像嗎。”

“那皇上是你兄弟?

懿寧哭笑不得,“正是。”

丁豆端著下巴煥然大悟點頭,一雙烏溜溜的杏眼滿是探究: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皇親國戚啊。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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賑災銀貪汙卷

第23章 耐不住的麻煩

六王爺司馬懿寧一句話,無家可歸的丁豆便暫且在丞相府紮根入住。

由於她身份特殊,又是六王爺指名欽點,丞相府裡上下大小活一律統統不讓她過手。丁豆現在是男裝打扮,為了避免麻煩,顧雅濃便對府里人交代,她乃遠親兄弟,特意來皇城小住幾日。顧雅濃又吩咐將間隔自己寢居最近的蓮心居指為居所。

顧雅濃一向從簡,府裡下人剛好夠數,丁豆是女子的事實越少人知道越好,這便省下貼身隨從,好在丁豆已經漸漸習慣自己照顧自己。沒有黑麵皮、絡腮鬍、連心粗眉,好幾次丞相夫人見著丁豆,壓根兒當認不出來。

她每天的任務就是待在蓮心居好吃好喝,然後再是渾噩過活。最多懿寧來探望便陪著聊天解悶,日子這才好過些。一到繁忙的時候,大家都不得空閒,就只她剩自己一個人無聊發呆。時日一久,甚至懷念東街後巷的艱難日子,起碼還有事兒可幹。

自己現在是丞相的遠方堂弟,又是男人裝,一見丫鬟她便興沖沖地要幫她們洗衣裳,姑娘們驚愕端著盆子老早躲得遠遠的。浪費一項技能,丁豆不由嘆氣。

廚房的活她想幹都沒人肯要,前些時日,非得強迫膳房主廚收她為徒,硬是拉著人展示她絕世神功,結果神功沒有使出來,倒把人家祖傳的鐵木砧板劈成了兩半兒。

丞相堂弟不能得罪,主廚只得抱著砧板心痛不已流淚千行。又浪費一項技能,丁豆望天。

後來,她實在受不了了,去找顧雅濃要活。人正眼都沒看她一下,淡淡說了句,你的帳本官記得清清楚楚,該欠多少銀子,日後必須全數歸還。

鐵面丞相,果真不給面子。畢竟現在不能得罪他,阿發一日沒找到,自己很可能會有求於他,寄人籬下,總要低頭的。

一日顧雅濃下朝回府,老規矩叫承先回書房議事。

承先抱劍吞吞吐吐開口,“大人,為何您沒有反對?

“所說何事?”顧雅濃扶手站在窗前。

“大人,承先不明白,那丁家小姐為何又住進了丞相府?”

“原來如此。”顧雅濃輕笑了兩聲並沒在繼續。

“您曾經化身丁小姐的教書先生,深知她性子為人,眼下她住所被人燒燬,您大可安頓她去別處,沒理由非得安排在府裡。那丁小姐一向是個繁瑣之人,留在身邊屬下會怕她無端給大人惹事。”

雅濃轉過身,揹著光線,絕美容顏輕柔得似要羽化一般,“你也知道,這是六王爺的命令,為人臣子豈敢不從。”

承先畢竟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凡是都抱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哪怕是自己最敬仰的‘鐵面丞相’顧雅濃也不在例外,這份性子也使顧雅濃憂之也喜之。

“您要回絕王爺可以用許多緣由,為何這次您沒有反對。”他語氣一頓,“莫非,對那個案子,您還沒有收手?”

顧雅濃坐回桌前,提起筆,“承先,你多慮了。既然你深知我為人,無需質疑我的判斷,這不是一個下屬該管的事。”

果真讓他猜對了,顧雅濃著實對國庫失竊案極其上心,礙於皇上懼內被迫就此作罷,他一向心高氣傲,容不得半點失敗。這次花了他三月時間來查,說停手就停手,他心裡著實不服。正好這丁家小姐好不趕巧碰上這麼一檔子事,六王爺意思都說明,棋局都擺好了,沒理由不走這步。

主僕二人為丁豆的事轉悠的時候,那傢伙在床上挺屍,嘴角還留著哈喇子。

是夜。

蓮心居。

丁豆白天喝了太多水,夜裡內急憋得不行,丞相府大之又大,那顧雅濃又有潔癖,恭房建在最那頭,相府夜裡人少感覺空蕩蕩,丁豆有些怕黑,無奈房間裡夜壺都沒有,呃,其實就算有,她也沒法用。

艱難思考過後,她披上衣裳認命般踏出門。屋外黑烏烏一片,今夜又沒有月光,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丁豆豎起耳朵小心踏著步子往前走。

路過雅竹閣,發現還點著燈。

丞相有那麼忙嗎,簡直和豐收寨請的教書先生小古子有的一比,說起來,那小古子許久沒露過面,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她搖搖頭,又繼續朝恭房走。

殊不知……

雅竹閣。

燭火前,顧雅濃毫無前兆打出噴嚏。

承先擔心道:“大人,您……”

“無礙,你接著說。”顧雅濃擺擺手,示意繼續。

承先道:“如大人所說,前日賑災銀貪汙一案確實有蹊蹺。”

顧雅濃喝口茶,“此案你怎麼看。”

“前戶部侍郎趙謙貪汙罪證確鑿,按照大銘律法已經定罪無疑。但是,關於其共犯全州知縣李仁卻存在疑點。”承先陷入沉思,“李仁乃家中獨子,家境殷實切富裕,這個閒散知縣的官位還是買來的,照理他應該不會為了金錢發愁。加上李仁生性膽小怕事,要他與趙謙同流合汙絕非一朝一夕之事,不排除是故意有人在吹耳邊風。”

豆大的燈芯,晃動橘黃燭火,在牆上映出兩具扭曲身影。

“暗部探子在對此案善後時回報,在案子判定後的第二日,全州曾經有人自稱是李仁府中的家丁,報案說李仁乃是被奸人所害。結果探子再去尋找這名家丁,那人已經消失數日,估計凶多吉少。”

顧雅濃幽黑鳳目蒙上一層薄霧。

“探子還查到,三月前李仁突然和雲景繡莊的老闆往來異常親近,二人交好甚至還結拜為異性兄弟,那人自稱姓吳名貴,乃皇都人氏。”不等說完,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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