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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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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之間還在流傳的故事就此暫時告一段落。”

樓敏之走進丁豆,迫使她對上自己灼熱的視線,“那伙伕名叫丁山,而當年的小廝儼然改名——樓在天。”

儘管自己做好心理準備,但當事實無情被應證時,她還是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才回過神,“你一早計劃好的?所以清兒接近我也是刻意安排的?你們在後巷談話也是假裝做給我看的?所以你料到我不願成親,故意騙我上鉤悔婚,好讓豐收寨名譽一敗塗地?”

樓敏之彎起嘴角,輕撫白玉骨扇,笑道:“丁小姐,你還不算太笨。原先我是準備同你成親。但是,你我的距離實在差得太遠,娶妻當賢,哪家深閨小姐不強過你?我乃一介人中龍鳳怎會娶你這種除了吃喝玩樂樣樣不如意的掛名小姐,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銀子何故毫無道理浪費在你身上。”冰涼的指尖點上丁豆緊咬的朱唇,“在下說的在理嗎?”

丁豆嫌惡一把推開他,“為了給你爹報仇,你至於這般算計人心嗎!是我爹和我欠了你樓家,你大可朝我們下手,可是豐收寨那些兄弟他們和那件事沒有關係,你簡直心太狠毒。”

樓敏之晶亮的眼,挑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我原以為你變聰明瞭,沒想到還是那麼愚笨。”

他親暱撫上丁豆氣的漲紅的臉頰,帶著蘭花香的潮熱氣息噴在她頸脖,“我做的這些和我爹那件事完全沒有關係,豐收寨名下那兩百間商鋪可是我一早看中的。更何況我樓敏之根本不會像我爹那般為情所困,只愛美人不要江山?哼,愚蠢之極,做大事的人不能擁有感情,我要的東西不需要別人相助,會用我自己的雙手親自取回來。”

眼前人溫潤笑意的雙眼,瀰漫著濃烈的嗜血,樓敏之我終於知道為何江湖上人這麼形容你了。

不擇手段,狠心無情。

丁豆揚起巴掌狠狠朝樓敏之扇去,在半路被攔下。

仗著身高,樓敏之一手鉗住丁豆的巴掌,另隻手鉗住她削尖的下頜,身材瘦弱的丁豆被樓敏之裹在懷裡,彎著優美弧線的唇她耳邊曖昧地撒著灼熱,嘶啞著聲線,“夫人,我們雖然沒有行使周公之禮,但好歹也是拜過堂的掛名夫妻,看在你聽故事這麼入迷的份上,告訴你個好訊息,我暫時不會去動你爹,你切安心,但是其他蠢蠢欲動的人,我可是不會給情面。”

他笑著鬆開丁豆,懶散地撐起白玉骨扇,心情愉悅吩咐道:“清茗,去溫香閣。”

遠處的白衣小廝恭敬應聲。

一綠一白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丁豆模糊的眼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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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收寨與飛虎幫的聯姻破裂,是繼最近風頭最正豐飛兩幫結親之後最轟動的訊息,大銘皇朝大街小巷無人不在議論此事。

清晨,天邊微微泛起的魚肚白,潮溼的花園略微有些涼意。

暗黑衣袍繡著金絲雲底花紋,腰間掛著翠綠的玉帶,烏黑的順發一絲不苟用金簪固定,一人長身款款穿過花園,身後跟著的藍衣少年將一定鑲著寶石的烏紗帽遞給他。

出了苑府大門,二人上了四周頂邊綴著流蘇的烏木馬車,車伕一揮遍,四匹駿馬打著響鼻走起來。

車內黑袍男子閉目安坐,身邊的藍衣少年有些拘謹嘆了口氣。

“大人其實可以讓承先駕馬。”

“我近三月不在府中,你竟有些不習慣了?”那人閉著眼,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藍衣少年猛的半跪下來,“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大人請不要誤會。”鐵面宰相顧雅濃居然會開玩笑了?!承先不由得有些吃驚。

黑袍人張開眼,狹長的鳳目閃著不知名的色彩,“這些時日得幸有你,才沒被有太師黨羽知曉乘人之危。”

“大人言重了,是咱時運地巧,皇上南巡近兩月免朝,大人才得以脫身早朝。”少年承先露出單邊酒窩,“天子的心思還真不好捉摸,北上尋訪才不過半月又接著南巡……”

顧雅濃復又合上眼皮,沒有作聲。

果真是‘時運’太好了,沒想到懿寧居然這麼‘聽話’。

“大人,不是那丁小姐悔婚,攪得飛虎幫手忙腳亂,我又怎有機會潛入,順利查出線索。那丁小姐雖然野蠻,說起來也算是出了一份力。”承先從衣襟內拿出紅漆的信封交與顧雅濃。

三月時間著實是太長了,自己接手的案子裡,從沒有令他如此傷腦經的。說來也怪,就在那野蠻小姐成親之時突然暈倒,醒來後性格大變揚言‘死都不嫁給樓家人!’

樓丁兩家的聯姻失敗,作為教書先生的顧雅濃無奈被請辭,斷了所有國庫失竊案的線索。既然連小姐都趕走了,他一個教書先生也沒理由帶著,豐收寨眼下正是混亂一片,誰也沒有顧忌他,顧雅濃只留給丁寨主一封回鄉信便悄然下了山。

原以為三月努力全部白費之時,意外承先那裡傳來捷報,這才好生安心些。

馬車穿過宮門,顧雅濃下了馬車,吩咐承先在車裡等他,踏著穩健的步子往主殿走。

半月病假,二個半月南巡,百官一是相互寒暄打招呼。顧雅濃作為朝廷中間勢力,自然是吸引蜜蜂的鮮花,身周圍滿了大小官員。他帶著公式性的三分謙遜七分傲氣地同眾人一一回禮。

今日早朝過得異常通暢,當朝太師居然在頭一天上朝請病假,一干眾黨羽沒有了主心骨,見顧雅濃立於百官之首,也沒敢造次。

下朝後,大銘成惠帝又在寢宮單獨接見了他。

成惠帝一襲金黃的龍袍,踏步而入,濃眉大眼一臉憨厚的模樣還真是和他的同母胞弟六王爺全不相像。

“皇上,微臣沒能陪著皇上去南巡,實在是微臣的罪過。“顧雅濃撩袍跪下身。

成惠帝笑道:“顧相快快請起,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雖然朕也很想有愛卿陪在朕左右,但愛卿生染風寒,體弱難以痊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風寒癒合的如何?可有感覺什麼不舒服?來人,宣王太醫。”

顧雅濃站直身體,羊脂白玉的麵皮看不出一絲異樣,“回皇上,託皇上洪福,微臣的風寒之症早已痊癒,多謝皇上對微臣的厚愛,微臣惶恐。”

成惠帝見狀舒了口氣。

狹長的鳳目暗湧翻滾,“微臣有事要上報,上次皇上命微臣調查二十年前國庫失竊兩對血琉璃玉如意之案,微臣現已查明主謀之一。”從衣襟拿出承先預備好的信封呈上,“有了這層線索,皇上大可放心,將幕後主使挖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成惠帝接過急忙認真讀起來,半晌,他放下書信,嚴肅道:“顧愛卿,這些訊息可屬實?”

“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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