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閒哥哥還有沒有讓本宮更滿意的呢?”
燕青勾唇笑了笑,將倪溪抱在了床榻之上,整個身體覆了上去。
“小人今夜定會拼盡全力,讓娘娘更滿意!”
他低沉出聲。
夜色正濃,春意盎然。
番外(二)夢境
倪溪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那片一望無際的黑暗。漆黑,平靜如死水。
看不到一點的希望與光明。
她在黑暗中獨行,不知道要去哪裡,漫無目的的走著。
突然,前方出現一絲光亮,這抹光是突然出現的,在這黑暗中無中生有,出現在倪溪的眼前,似乎專門在等著倪溪。
尋著光,她越走越近。
是一個巨大的宮殿,歐式風格建築的金碧輝煌的宮殿,宮殿門緊閉,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受到它的磅礴大氣。
即將推開門得這一刻,倪溪卻遲疑了。
她有種預感,如果推開門,有些事將會改變。
雖然,她不知道這變化是好是壞。
咬了咬牙,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推開門。因為門內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她,誘惑著她,讓她一探究竟。
隨著沉重的大門開啟,倪溪看清了裡面的場景。
宮殿內裡一如外表那般華麗,黃金為柱,寶石鑲嵌,富貴奢華的讓人難以想象。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倪溪踏上了光潔的大理石地面,抬眼,與宮殿深處坐在黃金王座上的陌生女人遙遙相望。
“你來了。”
女人紅唇勾起,語氣似乎是多年未見的熟人般熟稔。
這是一個優雅,美麗的西方女人。
她有著一頭耀眼的金色長髮,紅裙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哪怕只是靜靜地坐在王座上,眉宇間的驕傲與自信,也攝人眼目。
倪溪對於女人的熟絡沒有感到任何驚訝。
幾乎本能的,在第一眼,她就看出這個女人與她是同一類人。
她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你找我?”她用的是肯定句。
女人微微一笑,萬種風情搖曳。
“確切的說,是我在等你。”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滄桑,流淌著歲月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倪溪不解。
這個女人,如果說是同類人的話,又有些不像,她太強大了,那是自己如今根本無法比擬的強大。
女人用碧綠色的眼眸看向倪溪,緩緩說道:
“最開始,我叫做白蘇。”
白蘇?
這個名字倪溪完全沒有聽說過。
明白倪溪的疑惑,這個叫做白蘇的女人輕笑了下,“你不知道我是正常的,因為我在你的前面。只不過如今的我已經擺脫了它,從而知道了你的存在罷了。所以,我在等你。”
“它是誰?你為什麼要等我?”倪溪忍不住追問道。
她似乎就要接近真相了,一直以來尋求的真相。
“別急,”
“你先聽我說。”
白蘇輕聲安撫,她的聲音溫柔如春風拂面,帶著奇異的魅力,讓倪溪焦躁的內心慢慢安定下來。
“我等你,是因為我不想第二個人受制於它,重蹈我的覆轍。”
“關於它,沒人能夠說清楚,你暫且把它當做一股神秘的力量吧。你和我都是被它誕生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但是,好在我擺脫了它。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和我同樣的人。”
聽了白蘇的回答,倪溪反而更加迷惑了,越來越多的謎團在心裡縈繞,讓她想去探尋結果。
“是不是還有很多人像你我這樣?”
“的確。”
白蘇點頭,“在我之前,還有一個女孩,她是第一個人,名叫任顧。她也是不停的穿梭在各個時空裡,但與你我不同,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的身份,只是最後……”
停頓了下,白蘇半是感慨的說道:“她消失了。”
就在倪溪準備再問的時候,白蘇卻似乎不想談論轉移了話題,問“你穿越的是哪個世界?”
“水滸傳。”
倪溪感覺不到白蘇的惡意,她一個人孤獨了太久,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同伴,最終選擇了信任。
她將水滸世界中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白蘇,包括那些苦痛,仇恨。
白蘇沉默地傾聽著,如湖水般深沉的眼眸讓人猜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半晌,她才開口。
“你比我幸運太多。”
似乎想到了那些沉重的記憶,白蘇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冷冷。
“我的意識剛誕生的時候,就在那裡了。”
“可那根本不是人呆的世界。”
就像嗜血的獸,野蠻兇狠毫無人性。
“不過現在好了。”
說著,白蘇突然詭秘的勾起紅唇,神情透著一股血腥的愉悅。
“那些曾讓我痛苦的人,我已經讓他們全部下地獄去了。”
說著,她咯咯笑出聲。
依舊是那般燦爛明媚的笑容,卻讓倪溪無端覺的顫慄發寒。
“……能告訴我,你所在的是哪個世界嗎?”
倪溪艱澀開口。
白蘇微微一笑。
“那個世界,叫做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