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暴脾氣還能這麼笑呢?
好扎心。
易總怎麼都沒對我們這麼笑過?
“哦,我知道,對了,”許挽跟他說起了今天的事,說完了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我這樣……是不是不厚道?”
“怎麼可能!”易燃很快就反駁,“哪裡不厚道了?!那是她活該。”
許挽撇撇嘴,“我就隨便說說,我也覺得她活該。”
“你這樣想就對了,”易燃說,“今晚的飛機,明天就能回去,乖乖等我。”
許挽黑線。
掛了電話,點完外賣,許挽開啟電視窩在沙發上織那條沒織完的圍巾。
暗紅色的線繞在手指上,練了幾天倒是熟練不少。
易燃問過她這個是織給誰的,許挽當時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我哥。”
然後他就沒說話了。
現在她想起小藏獒的表情,憋不住笑。
許挽照常上班,只是沒人接送有點麻煩,只能坐公交,一路上踩著八釐米的高跟鞋差點摔下去。
沒辦法,為了工作,為了賺錢,她忍了。
其實她現在的工作一點意思都沒有,她更喜歡像以前一樣跑展覽,雖然累,但是累的開心,不想現在,成天坐著,對著那些A4紙都發暈。
做不了展覽,她去帶團旅遊或者做翻譯也行啊。
熬到下班,才想起今天易燃會回來,給他打了電話,沒人接。
許挽又踩著八釐米的高跟鞋回去,一到家就趕緊拿熱水泡腳。
沒想到就這樣在沙發上睡著了,在醒過來,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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