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而後笑得不能自抑。尉銘真是恨極了她這副模樣，所以接下來的動作溫柔全無，那樣儒雅的他被她氣成這樣，五年來也真是少有。

他進去的時候，韋凝因被迫承受他的那種表情，尉銘後來記了很多年。那種掙扎，痛苦，心傷，怨他，愛他，恨他，甚至還夾雜點些許欣喜釋然的表情，尉銘他，記了很久。

黑夜裡他的喘息聲在韋凝的耳邊格外清楚，韋凝自認識他這五年以來，這是與他的第三次，可卻也是最痛苦的一次。

她的心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著一般，疼的她忽然喘不過氣，就在她以為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她猛地抱緊了他，吻住了他......

她那一瞬間是有著想死的念頭的，想著即使死，也要拉著這個男人一起下去，她是這樣想著的。可自這念頭一過，她便不自覺地笑了，笑著這念頭是有多麼荒唐，笑著笑著眼淚也就跟著下來了......

“你笑什麼？”

尉銘停下來問她，他眸子的顏色竟比這夜色還要深沉。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間想笑而已。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許多事，想起了你我見了五次面的那個拐角，想起了，周亞容......”

“你說，若是她還活著，看到你我如此，你想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尉銘......”

她說這話的時候太平靜了，但每一個字卻像一把刀子一樣狠狠地插進他的心。他沉默著看著她，撐在她的上方看著她，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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