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封來信,看著信上的內容,瑾彥眼中浮現濃濃的擔憂,挽燈不由問道,“阿彥,怎麼了!”
“沒事!”
☆、第二百九十六章:瑾彥,你可真狠!
瞥了一眼手心中的蓮花,挽燈眼中浮現一絲憂傷。
這天,瑾彥接到一封來信,看著信上的內容,瑾彥眼中浮現濃濃的擔憂,挽燈不由問道,“阿彥,怎麼了!”
“沒事!”
挽燈看到瑾彥不願意多說也沒強求,不過卻也知道,這場賭局尚未結束自己已經註定慘敗而歸了。
挽燈再次睜開眼時,神色微愣,有生之年,居然再次被困在牢房裡了,掙扎著想起身,身上沒有力氣,手腕上更是傳來陣陣疼痛,看著那透過紗布鮮血,挽燈瞭然一笑。
她以為他會捨不得,可惜只是她以為而已!
拆開紗布,取出阿玥送的小瓶子,將藥灑在傷口上,再包紮好傷口,挽燈卻知道自己的左手基本上是要廢了。
之後的幾天,除了一日兩餐,其他時候根本看不到人。
這天,聽到一陣陣聲響,挽燈依舊神色淡漠的挑的飯裡面的石子。
“你倒是適應的不錯!”一道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來。
挽燈抬起頭,看著對面幾人,一身錦衣,顏值不錯,可是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低頭,繼續挑石子,飯還是要吃的,畢竟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傢伙。
“你倒是心寬,現在居然還吃得下飯!”一道柔柔的女聲傳來。
挽燈置若罔聞,能對她下藥成功的除了瑾彥還能有誰?以他的性子,怎麼會不斬草除根,現在不過是自己還有利用價值,至於這幾個人,若她沒猜錯,和瑾彥心中的那個人有關。
“楠卿郡主和親烏孫,可惜被刺身亡,不知姑娘有何感想!”
“紅顏薄命,可惜了!”
“你、、、”
“姑娘,半月後閣主大婚!”
挽燈手微微顫抖一下,隨即神色如常道,“怎麼,你家夫人希望我這舊人去送祝福?”
“夫人心善,怎麼會為難姑娘!”柔和的女聲繼續道。
“呵呵!”挽燈輕笑。
“那我們就不打擾姑娘了,姑娘還是好好想想吧!”說罷,一群人轉身離開。
挽燈依舊神色淡漠的挑著石子,然後開始小口小口的吃飯,眼中卻是不由的滑落。
“怎麼哭了呢?”看著滴落在木桌上的眼淚,挽燈喃喃自語道。
怎麼會不在意,怎麼會不傷心?
自家夫君娶妻,新娘不是自己,還有比這更加狗血的嗎?
可是,路是自己選的,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只能自己嚥下去。
不過那個夫人可真心是好打算,所謂的心善不過是為了避免她成為那人心中的那顆硃砂!
洛挽燈這個人已經消失,她手中的勢力想必瑾彥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姑姑被自己送走了,墨塵離開了,墨竹逝世了,她更加不會去打擾阿玥現在平均的生活,這些人可真是好主意!
不過,她倒是挺好奇,那個人會讓她付出生命代價才放走自己呢?
半月之後,挽燈知道那人的算計,若她不是當事人,真心也想給那人鼓掌了。
“姑娘,洞房花燭,可不要浪費夫人的一番心意才好呢?”
極品媚香,無藥可解,挽燈摸了摸肚子,喃喃自語道,“寶貝,你說孃親該怎麼辦呢?”
不過挽燈更明白,若沒有瑾彥的許可,那人又怎麼敢怎麼算計自己呢?
看著那敞開的房門,挽燈微笑,笑容中盡是絕望,瑾彥,你可真狠!
推開房門,挽燈覺得沒走一步宛如凌遲,可她沒有一點辦法,她體內的力量,她更本不能動,一旦動了肚子的這個孩子就不保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蓮花,挽燈眼中浮現一絲決絕,她捨不得肚子裡的孩子!
看著另外一個房間的男子,挽燈笑了。
對上這樣的女人,她的敗局早已註定。
☆、第二百九十七章:漏水叮咚燭影紅
挽燈眼中浮現一絲決絕,她捨不得肚子裡的孩子!
看著另外一個房間的男子,挽燈笑了。
這樣的女人,她的敗局早已註定。
“蘇辭,對不起!”挽燈低聲道。
春衫初試入紅綃;
柔情似水玉步搖。
桂輪斜落粉樓中;
漏水叮咚燭影紅。
露溼暗香珠翠冷;
淺蹙娥眉雲鬢偏。
昔日燕鶯曾共舞;
今宵鸞鳳又雙飛。
挽燈再次睜開眼時,蘇辭已經離去,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苦笑,那人的目的是達到了,挽燈穿上放在旁邊的衣衫,壓制住心中的悲痛用過早膳。
“姑娘,夫人有請!”那道柔柔的女聲響起。
挽燈隨著她穿過小路,越過竹林,來到一座小樓前停住。
“姑娘,請!”
挽燈踏上臺階,推門而入,看著不遠處的女子,挽燈眼中的笑意更濃。
不遠處的女子極美,是那種語言形容不出來的美,自帶仙氣,頭頂隨意插著一支玉簪,身著一襲淡紫色的衣裙,腳上穿一雙紅鳳緞鞋,那種翩然若仙的感覺越發強烈。
“洛姑娘,久仰大名!”
挽燈淡笑不語。
“姑娘可以換我南清!”
“南清?”
“南山的南,清淺的清!”女子旁邊的侍女的開口道。
“難怪?”挽燈瞬間明白,笑容越發的苦澀。
“洛姑娘是聰明人,想必知道我請姑娘來的目的!”
“夫人有話直說!”
“世上再無洛挽燈此人!”
“我若不答應呢?夫人準備以昨天之事相要挾嗎?男未婚女未嫁,貌似沒有規定不能在一起呢?”挽燈一臉的淡然,似乎昨日之事沒有對她產生絲毫影響。
“怎麼會呢?那我得祝賀姑娘和蘇公子了,不過恐怕有的人就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呢?”
“夫人如此聰慧,難道不知道口說無憑嗎?”
“我想姑娘不會讓我失望!”女子揚了揚手中的玉墜。
“好,我答應你!”
“姑娘花容月貌,一人在外!”
挽燈取下發簪,從臉頰劃過,血滴滴落,“夫人可是滿意了!”
“姑娘慢走!”
回頭看了一眼那小樓,挽燈露出一抹笑容,該死心了,不是嗎?
“姑娘,請!”侍女將挽燈請上車。
哪怕她現在左手已廢,清白不在,容顏已毀,那女人恐怕還是不會放過自己吧!
短短半月,那人居然能控制住所有她在意的人,瑾彥是有多寵她呢?
哪怕她可以自私,可是她要是繼續在那房間裡待著,肚子裡的孩子恐怕不保。
“寶貝,等會你乖點哦!”
那個女子不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