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說過那麼多的話，每次問你問題，你都和我說，“好”唯獨這一次，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希望你也還是能回答我：“好。””

“我好喜歡你，和我在一起。”

“好不好？”

少年眨眨眼睛，淚如雨下，輕輕答道。

“好。”

交叉搖滾步接外勾手步，轉三進入後內點冰三週跳，本來是輕而易舉的落冰，但是當她的腳接觸到冰面時，她的神色驚恐，合著節拍重重的摔在了冰上。

就像是兩年前在索契的時候。

絕望合著疼痛襲擊了自己的生理和心理，膝蓋的疼痛直擊大腦，她想要爬起來，但是最後頭抵著冰面，低聲嘶吼了出來。

“喬茜！！！！加油！！！！”

場邊不知道是誰爆發出這麼一句，然後匯成一片聲勢浩大的聲音，幾乎要掀翻這個體育場館的房頂。

“加油！！！”

“josie！！fighting！！”

“喬茜！！加油！！”

茜茜，加油啊！

少年在心裡無聲的嘶喊著，眼淚卻是止不住。

這樣的哭泣一次就夠了，只有這樣一次。

他告訴自己，以後為了喬茜，他要變得令人可靠，令人相信。

受傷的右膝痛到讓她的神經都在作跳，她緊緊的咬著後槽牙，聽見了那麼多的人在為她加油，然後踉踉蹌蹌的爬起來。

最後了，最後了。

她告訴自己，無論是這套節目，還是這場表演，亦或是她的運動生涯。

最後的步法被她臨時改掉了單足滑行，她拖著受傷的右腿在冰上踉踉蹌蹌的滑行，然後一次次的摔倒一次次的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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