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有些低啞，聽起來沒精打采的。

“喬茜，你睡了嗎？”

“還沒有。”喬茜用左手蹭了蹭臉頰，冰涼的令人心驚，“我在酒店裡收拾東西。”

透過玻璃窗她看到了穿著黑色訓練服的少年弓著背背對著她坐在椅子上，彷彿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壓著他，想要將他壓垮，然後將他拖入泥沼當中。

她忍不住酸了鼻子。

“我覺得沒有給你一個很棒的生日禮物。”

“我只喜歡你的節目，非常的喜歡，它非常的棒。”少女伸出手指戳了戳玻璃，想象著她在戳少年分外瘦削的脊背，“無關其他。”

“可是……我覺得我拿了冠軍也沒人為我開心。”少年脊背微微顫抖，彷彿像是極力忍耐著這個世界所給予他的所有的不公平。

“胡說八道。”喬茜用力的戳了戳玻璃，“有由美阿姨，有教練，有粉絲，還有我，我們都在為你的冠軍而歡呼啊。”少女的聲音輕輕的，卻是不容反駁，“你要跑快一點兒啊，背對著他們就看不見了。”

“他們只會在泥沼裡哀嚎，而你永遠在頂峰，你的幸福，你的名聲將會成為他們的痛苦。”

少女順著用指尖描繪少年的身體輪廓，“而且，我想和你，一起，拿到奧運會的冠軍。”

少年慢慢的站起身來，轉身，慢慢的走過來，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隔著玻璃，少年身後滿室明亮，他卻差點兒陷入陰影當中。

但是她是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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