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通話的錄音。但是他運送軍火的線路和方法,卻沒有半點端倪。因為張痕天雖然寵愛白安安,卻不讓她碰生意。所以白安安能夠偷到合同、偷偷錄音,卻對張痕天的通路一無所知。
陳北堯聽到這裡,心下了然。無論國內外恐怖分子,都有相同的特點——他們有及嚴密的等級制度和工作流程,就算張痕天被抓槍斃,他的手下還是可以把恐怖活動進行下去。陳北堯冷冷一笑道:“連白安安都查不出通路,你為什麼覺得我們可以?”
李誠的動機被陳北堯一語道破,也不驚慌。其實他向廳長和國際刑警長官提出,讓陳北堯轉為汙點證人,就是存了雙重私心。一方面,陳北堯的犯罪資料,他交出去時,就有保留。他不想陳北堯死;另一方面,張痕天手眼通天,他對張痕天恨意極深,知道如果有陳北堯幫忙,一定能整得張痕天死無葬生之地。
想到這裡,他反而更加平靜,微笑對陳北堯道:“根據國際刑警那邊的推測分析,他千方百計想和你、丁珩合作,就是想打通西南的軍火通路,也可能他的活動要往西藏、新疆轉移。出了白安安的事,他防備極嚴,我們的人混不進去。你不同,他把你當成同類,只要你答應合作,順藤摸瓜,一定能有收穫。”
話盡於此,李誠的所有目的已經坦誠。周亞澤聽到這裡,早已不耐煩。他當然不是狂妄的不把警察當回事,但在他看來,李誠的建議就是狗屁。他看向陳北堯,卻沒料到他沉思片刻後,淡淡的問:“怎麼減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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