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跟他媽一樣賤骨頭,我今天不把他打一頓我就不姓何!”
“好端端地你幹嘛打人家啊?”老闆娘說:“冬生是個好孩子,學習成績那麼好……”
“成績好有個屁用!”何明大聲說:“沒良心養不熟的白眼狼,昨天一腳把我踹下樓梯你們知道嗎?”
熟悉的老街坊都知道他喝多了,就是這種人,跟他理論也沒有用。
這邊誰不可憐蔣冬生和他媽,都是老實巴交的人,被何明欺負著長大的。
停在牆根下聽著的倆個,一個皺著眉頭,一個噗嗤一笑:“你這小身板還能一腳把人踹下樓梯?”
“繞路走吧。”蔣冬生說:“不跟他一般見識。”
“誰啊?”丁蓴摟著他的腰沒下來:“是不是你爸?”
“不是。”調轉車頭,蔣冬生往上一條街走:“他是我媽的第二個老公,我親爸不知道是誰。”所以何明才罵他是野種。
“他真的打你啊?”丁蓴還沒見過這樣野蠻的家庭關係,既複雜又暴力,那天在門口就隱約聽到了一點點:“那你等一下還是別回去了,我看見他拿著水管。”
“嚇唬人的。”蔣冬生說:“我還拿過菜刀。”
“噗嗤……”丁蓴又笑了:“那你是嚇唬人的嗎?”
“不是。”蔣冬生雙眼黑沉沉地看著前面:“他敢過來我就砍了他。”
“那不行。”丁蓴說:“殺人犯法,你把他打殘了就是,讓他追不上你。”
這論調,蔣冬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從女孩嘴裡聽見,他咧嘴皮笑肉不笑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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