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願意背就是了。
每天一大早, 全寢室的人都會起來,陶華她們要忙著去自習室學習, 柳安也要忙著到外面去。也不是說柳安就不學習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忙, 所以平時把該做的都做了, 出去到處跑的時候也經常抽空看書。
要說的話,也是實踐出真知,柳安在外面賺錢,對於經濟這兩個詞, 理解的比這些一直待在學校裡的同學要透徹很多。所以班上第一名的寶座,依舊還是柳安的。
“今天你也要出去嗎?待會不是有個教授的講座嗎,你還說要和我一起去聽的,你忘啦?”
陶華看到柳安急急忙忙的收拾東西,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不說我還差點真忘了,腦子都傻壞了。這個講座你倆要去嗎?”
柳安一看裡講座的時間還有很久,也不慌了,倒了杯水慢慢喝了起來,順便問了劉朵她們一句。
“我倆就不去了,對這方面不是很感興趣。你和陶華去吧,我們就先去自習室了。”
劉朵她們的專業和這個講座確實不搭邊,不去也是正常的。這個講座講的是關於古代文學的,柳安對於那方面還是有那麼點實力和興趣,所以也想去聽聽。
“詩社的人是不是大部分都要去啊?”
柳安早就已經收拾好了,就看著陶華在那裡對著鏡子塗塗抹抹的,閒的無聊就隨便問問。要說的話現在講究一點的就只有塗雪花膏,隨便往臉上一抹就完事兒了,哪用得著那麼久。
“還好吧,詩社的人只有一部分人會去,大部分都還有自己的事情忙。”
等陶華擦完了臉,又開始收拾她的衣服,柳安忍不住就問:“我們要不要快點去啊,待會人太多沒位置怎麼辦。”
“有人幫忙佔位置呢,我們慢慢去就行了。”
柳安想著詩社的人去的肯定也不少,佔兩個位置肯定很容易。所以柳安也不慌了,慢悠悠的等著陶華收拾完了再走。
兩人還沒走進教室就看見,一大堆人堵在門口,看來是裡面的人都已經滿了。
現在的教授實力都是槓槓的,完全不是後來的叫獸可比的。只要不是太冷門的講座,基本都是爆滿。
“讓一讓啊,讓一讓。”
柳安和陶華艱難的從外面擠了進去,整個人都被擠出了一身汗。
“在那裡,我們過去吧。”
其實柳安早就看到宋白在那裡招手了,但是還抱著一絲妄想,最後還是沒有辦法的被陶華拖過去坐著了。
距離老師開講的時候還有一會兒,宋白他們又聊了起來,但是最尷尬的就是每次他們說什麼都要把柳安帶上。
其實柳安已經對這位詩哥很無語了,每次遇上了,都要來那麼幾句詩。
就像現在,這位詩哥又開始鬧妖了。
“我最近又做了一首詩,你們幫我看看……”
柳安內心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又來了,不過面上還是要保持微笑,臉好累。
“柳安師姐,你覺得怎麼樣啊?”
被叫到的柳安一臉懵逼,臉上的笑容都快繃不住了,剛剛完全神遊去了。不過沒仔細聽這首詩,柳安還是用了她的萬金油誇獎詞,“這首詩非常的不錯,措辭也十分的優美。”
“師姐喜歡就好。”
“老師來了,我們待會再聊吧。”
再聊下去柳安都快沒話說了,每次碰到宋白都要來這麼幾句,柳安的萬金油臺詞都快用完了。
這個講座,柳安倒是聽得很認真,陶華她們還時不時地說兩句,柳安就是拿了個小本子,把自己感興趣的記下來。聽完一場講座,柳安的收穫還是挺大的,所以對於又碰上宋白這件事,柳安也沒那麼在意了。
講座聽完了,陶華她們還想著請柳安一起去詩社參加活動,不過柳安推脫了。
張孝正之前就讓柳安有時間就去找他,他對北京比較熟,可以帶柳安到處去看看房子。不過張孝正前陣子比較忙,柳安也沒好意思去打擾他。這陣子張孝正也忙完了,柳安想著這個時候也差不多,正好去找張孝正帶路找房子,順便還能蹭蹭飯。張孝正的廚藝可不是白說的,比外面有些館子的味道都還好。
不過今天柳安倒是沒吃上張孝正家的飯,反而和張孝正跑到小衚衕裡吃各種小東西去了。
“過陣子各方人士都要聚集在這裡,你和謝聽雨注意著點。那種時候,外面都有便衣觀察著各方的情況。”張孝正說著又給柳安遞了一塊零嘴。
“人家哪會管我們這點小事啊,人家抓的是反動分子。哎呀,不逗你了,我上次已經和謝聽雨說好了,過陣子我們就不賣了。我也好抽時間把房子定了。”
柳安本來還想再逗張孝正幾句,但是看到張孝正的臉色,又趕緊把底給漏了。
“那些警察現在雖然不會多管你們,但是肯定能把你們給記住了。等這件大事忙完了之後,第一個就收拾你們。”
張孝正繼續面無表情的恐嚇著,但是柳安哪裡會當真,“哎呀,這個糖渣弄得到處都是了,你快去我包裡拿個帕子。”
等張孝正轉身去拿掛在腳踏車上的包時,柳安在後面悄悄地吐了吐舌頭,繼續吃東西去了。
“你包裡今天怎麼這麼多東西啊?”
“今天和陶華她們去看了個講座,我就做了點筆記。”
“就你們兩人去看的啊?”
“還有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宋白。你搞快點啊。”
“嗯,馬上就來。”張孝正說著,偷偷的就把一個小本本放自己兜裡了。
這本本就放在柳安的包裡,但卻顯然不是柳安的東西。
這個小本子張孝正隨意的翻幾下,就發現這是個小詩冊,還是手抄版本的。上面的字跡整整齊齊,詩還都有些纏綿悱惻的意味在裡面。張孝正時間不夠,只隨意翻了兩頁就發現了不對勁。
柳安也跟張孝正說過兩次那位宋白的事,柳安雖然沒有說什麼壞話,但是張孝正就從柳安的語氣也聽出了柳安的不耐煩。就這種情況下,柳安包裡怎麼會有宋白的詩集。
“那位宋師弟不是寫了好幾本詩集嗎?寫的怎麼樣啊。”
張孝正把自己找的帕子遞給柳安,裝作隨意的問道。
“我就跟著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