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年紀大的人帶著孩子玩耍時,會想她爺爺給她買過山楂,還揹著她到處溜達。
想象太美太細緻,以至於她不知道這些是她編造出來的情境還是真正發生過的,記憶清晰到令人難以置信,又模糊到拿不出任何可以證明其真實性的東西。
那種浮萍般的感覺卻是刻在她心底了,特別羨慕別人的四世同堂,嫉妒別人有家有人疼,特別能理解董潞潞奶奶對她的詛咒……
說著說著她就迷糊過去了,醒來已無燒得慌的感覺。
祁逸銘跟她並排躺著,見她醒了,說你發燒了,她答我知道,現在好了。她拿開額頭上的毛巾,說了聲謝謝,拉下燈繩讓地下室亮起來,去倒水喝,瞥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多。
董潞潞的死跟她吳思春無直接聯絡,按他們那一方的理論,祁逸銘沒像董父董母一般瘋狂地報復她,已是足夠剋制,足夠理智。
事已至此,她不能要求更多了。
或許對祁逸銘來講,多給她一點都是施捨。
可從自身角度出發,她心知冤屈,卻也明白是自找的。
她燒了熱水擦身,時間趕得剛剛好,出門時四點五十,正是她平常出門上工的點。
祁逸銘說我送你。
吳思春非常乾脆地拒絕了。
祁逸銘給了句關心話:路上注意安全,警惕心強點,有人要找你的麻煩。
吳思春聽到後心跳個不停,不尋常的預感十分強烈,所以在一輛路虎撞過來時她心裡還有“原來如此”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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