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怕了嗎？”闕之羨的聲音如冰刃，擲地有聲，“如果不是我不殺女人，今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也請你好自為之。”

微頓，他補充：“還有，我不管她以前怎樣，那都是過去，你記住，我擁有她，這就是現在，我保護她，這就是未來。懂嗎？”

洪欣按照闕之羨的囑咐，關進了審訊室。

然後她走出來，看到闕之羨站在門口，眉眼微有倦意的望向遠方虛空處。

不知道在看向哪裡。

洪欣心中突然升騰起一陣酸澀感。

這股酸澀感讓她忍不住走出去，與他並立在涼夜如水的月光下。

“闕隊，你為什麼，沒有告訴黎嫻，你想要和黎雪在一起？”

是了，至始至終，他說的那句話裡，從來沒有和她在一起的確定話語。

她不理解，但她能夠看出他那抹背影散發出的淡淡哀傷。

許久，夜風拂來，吹落了幾片葉子，也吹散了他額前的碎髮。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們女孩子，怎麼都喜歡問這一句。”

“因為很在乎，我想黎雪也是一樣的。”

是，他知道。

所以那次她抱怨說他從不會說那些情話。

“未來的事情太遠了，萬一有一天……”他的聲音低了下去，猶如一片羽毛般，飄飄搖搖：“我不在了呢。”

“闕隊！”洪欣震驚的睜大眼睛，愣愣的望著他，麻木的動了動嘴皮，“闕隊……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開個玩笑。”他垂眼，輕輕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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