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正式到來。不過,不論如何,這該死的天癸,總是來了。
她混亂的情緒和波動的心情,似乎也有了解釋——天癸之前,徐循的心情總是會低落一點,也往往會比平時更容易胡思亂想。這一次因為局面的特殊,反應更大,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徐循就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能夠很正常地推理著來龍去脈,無喜無悲地分析著各種原委,還有一個卻是隻想把自己的頭塞到水桶裡去,就這樣把自己溺死。
就像是文皇帝去世後那幾個月一樣,她覺得自己沒法再這樣生活下去了,她覺得她看不到一點點光了。
然而,文皇帝去世後的那段低潮,是出於徐循對死亡的恐懼。她依然熱愛生活,她還很年輕,她不想就這樣死去。
而這一次,徐循卻是失去了對生活的愛,她在她的生活裡找不到一點能讓她支撐下去的東西。
皇帝的寵愛不能,她不可能去依靠一個可以理直氣壯地從她身上索取而不必有任何回饋的男人,該給她的一切,皇帝已經透過賜予她家族的榮華富貴給與了。徐循不能再要求什麼,她沒這個身份。
她不能去依靠孩子,她沒有孩子,很有可能她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
她不能去依靠她的‘姐妹’,她現在已經學不會去信任她們……徐循已經沒有辦法去相信了。
她該依靠誰?這樣活著是為了什麼?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走出淨房,怎麼樣坐到椅子上的,當徐循回過神的時候,柳知恩甚至是已經僭越地握住了她的肩頭,正彎下腰輕輕地搖晃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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