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抑,全身火燙。想躺回去,又覺得四仰八叉的未免不雅;坐著,眼前就看著他將自己一條光腿擺弄來擺弄去。最後只好扭過臉,掩耳盜鈴,心裡告訴自己他是在給自己治傷呢,可肌膚被溫熱的大手一觸,全身就止不住的戰慄。他手邊一盆溫水,已經把她腿上的血汙擦淨了,正用乾淨的手巾輕輕的蘸幹,一手按著她圓溜溜的膝蓋,一手颳了藥膏來敷。他的動作極輕,痛感過去了,竟有些癢癢的感覺,粗糙的手指,偶爾碰到她大腿內側的細嫩面板,便引發一陣戰慄。
他居然還在目不轉睛地研究她的肌膚。奉書捂住臉,細聲抗議:“你別看……快給我蓋上……”
杜滸抬頭,瞪了她一眼,聲音微慍:“我不看,怎麼知道你敢這麼糊弄!”
奉書又羞又急,腿上又疼又癢,忽然鼻子一酸,抽抽噎噎的哭起來。沒錯,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杜滸見她哭了,有些慌,手下纏好了繃帶,來到她身邊,聲音溫和了些:“好啦,完事了,還疼不疼?”
奉書抽著鼻子,半是害臊,半是賭氣,就是不理他。杜滸跟著轉過去,解釋道:“我是怕你傷勢惡化,你自己受罪不說,留疤也不好啊。”
奉書還真怕留疤,嗚咽一聲,心裡氣消了些,依舊不願意點頭原諒。大姑娘家的,讓他白看?
杜滸看她還哭,只好放下身段,朝她賠笑:“再說……黑燈瞎火的,我……我也沒看清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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