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以前教訓她,多少還顧著點男女之別,顧著點小丫頭的面子。現在似乎用不著了,反正親都親過了,這淌水不渾也渾了。
奉書驚叫一聲:“你、你幹什麼?”使勁把腳丫子往上抬,被他輕輕鬆鬆地按回去了。足踝被雙雙握住,身上一陣陣的戰慄。
然後就是說不出的惶恐。他在給自己洗腳!這是會折壽的吧!脫口叫道:“師父,別……”
杜滸抬頭看她,聲音有些啞:“今天白天做的那些,還算數嗎?”
奉書恍惚了一刻,才想起來。三書六禮、媒人、大雁,原來他已經跟自己有婚姻之約了。她的丈夫,她的男人,要和她扶持倚靠一輩子的人。
忽然有些明白了他的用意。放低身段,用這種近乎卑微的方式告訴她,以前那些師徒之間的尊卑序列都不再重要,讓她學會心安理得地跟他平等。
她擦擦眼角,乖乖坐著不動了,抿出一個微笑,說:“明天換我給你洗。”
杜滸不抬頭:“等你身子好了以後再說。”
況且,他似乎也不覺得這事有多丟人,甚至還挺樂在其中。大手握著那一雙小白娃娃魚,輕輕的搓,在她腳趾縫裡來回碾,手上的繭子拂得她癢,不由自主地扭起來。
小姑娘小小的,腳丫子也小小的,和他的手掌差不多長,比手掌可軟多了。要是小時候沒纏過,會不會長得大些?應該不會,畢竟只嚴格纏過幾個月……眼下的大小就是她應該有的大小,就是這麼合適,多一點少一點都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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