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樂小姐的手機,跟蹤樂小姐。
距離下午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還可以再等等。
出了餐廳的我,攔了一輛車,前往a市。
坐在車上,我不禁疑惑不解了起來,按理說,許偉澤現在正在被警察尋找中,而a市,是間人流多,又火的酒店,再有重要的事,也不應該去那裡啊。
我怕被人發現,車來到一半的時候,讓司機停車,付了錢,又攔了一輛車,繼續前往。
很快,便到了a市酒店,我按照許偉澤給的房號,直接上了電梯,到2202。
那邊的晨州,聽說我再半路下車,又攔了一輛車繼續前往,已經察覺到不對勁,午餐也不吃了,付了錢,親自去跟蹤我。
我到了2202,觀察了一邊周圍,確定沒人跟著,我才敲了敲門。
“叩叩”,敲門聲傳來,在裡頭的許偉澤,趕緊過來開門,只敢開出一條縫隙,探出頭來,觀察了下週圍,確定沒人,才敢讓我進來。
“樂米,快進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立刻問道。
許偉澤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他是把我騙到這裡來的,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或是被警察發現了。
“我也不知道,是我爸的秘書讓我來的,我覺得不對勁,所以也把你叫來了。”無可奈何,許偉澤不知該如何,把這個謊言忽悠過去,俊朗的臉龐,明顯掛著幾分緊張,眸子轉動,想了想才說道。
此刻情況緊急,我也沒往別的地方想,一味的相信他,就忽略了他那幾分異樣。
我聽聞,蹙眉,疑惑不解,此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按許偉澤現在的情況,躲他們還來不及,會因為一個人叫他來,他就立刻到a市酒店來嗎?
而且,那個人還是許叔叔的秘書。
然而,擔心多過懷疑,我仍然沒有多想。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是未知的,是許偉澤被抓回家,還是被抓到警局,我們都不知道,盛著不安與擔憂,在包房裡等著。
不,正確來說,應該是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
等了十分鐘,許叔叔的秘書還沒來。
而我不知道,這十分鐘內,許偉澤是有多緊張,他表面上裝出不安的樣子,實際上,一直在注意著我,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茶几上,那幾瓶農夫礦泉水,一直盯著。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坐在沙發上,掃視了眼周遭。
a市酒店就是a市酒店,不僅豪華、奢侈,包房也挺偌大的,跟住房一樣,外面是一間大大的客廳,裡面有幾間房間等。
看到茶几上有幾瓶農夫礦泉水,正好,我一路趕到這裡來,水都沒喝一口,而且午餐也沒吃多少,拿水墊墊,也因為緊張、不安的情緒,口腔包括喉嚨裡,早就一片乾燥,渴死了。
拿起一瓶,用力擰開瓶蓋,正想把瓶口,往嘴巴里送,這時,許偉澤突然喝道:“樂米!”
我被嚇了一跳,水濺出來了一些,浸溼了我的手背,平定下來後,我抽過一張紙,一邊擦拭著手背,一邊問道:“怎麼了?”
許偉澤看了看那瓶礦泉水,又看了看我,正好視線看到了我的脖頸,雖然那裡早已沒有了痕跡,但還是不妨礙讓他想起,我跟顧唯的一切,想起那天,他看到時的新聞,想起這幾天看到的新聞,憤怒與不甘,一同升騰而起,乾脆心一狠,道:“沒什麼。”
第二百二十三章 有人給我下藥
回過頭去時,心虛明顯一閃而過。
樂米,不要怪我,我也只是,太過愛你。
你知道的,我喜歡了你十幾年,而我也知道,自從我們重遇後,你是對我有好感的,你是喜歡我的,可就是不知道怎麼了,你的心,被那個顧維奪走了。
沒關係,我會把你搶回來的,到時,我會加倍對你好,比他對你還好,對他更喜歡你,更愛你,讓你重新喜歡上我!
這次,你就原諒我吧,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嗯。
許偉澤不知道,這幾天,因為自己的憤怒、不甘,因為自己的不自信,已經把自己心裡的那一點理智,折磨沒了。
最重要的是,他受不了失去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更十幾年前一樣!
在他考上高中,因為要出國留學,迫不得已離開我,可就在他出國沒一段時間後,傳來了爸爸出軌,媽媽因為爸爸出軌的事,一時接受而選擇自盡時,那種失去的感覺,無法言語,無法形容!
他本來就因為出門在外,身邊沒有家人,也沒有媽媽照顧他,每天每日都感到空虛,加上迫不得已離開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得知媽媽已去世,那種失去、空虛、絕望的感覺,在他心裡更甚。
彷彿有人親自拿著一個烙印,刺在他身上那般,疼痛得無比深刻!
這幾天,那種感覺又再一次襲來,他害怕,他無法接受,以至於讓他最後一點理智,都沒了。
瘋狂起來,想出那個辦法,併發誓,誓必要得到我!
我感到莫名其妙,這個許偉澤,不知道怎麼了,從我一進來,整個人就變得莫名其妙,神秘兮兮的,但我沒有多想,仰頭喝水。
許偉澤轉過身來,剛好看到,我把加了料的農夫山泉喝下去,陽光燦爛的眸子,閃過一抹精芒,同時,一抹歉疚也一閃而過,但僅僅只是一閃而過,轉眼即逝。
看著我把農夫山泉喝下去後,心裡的愧疚,嚴重大於事成之後的愉快。
原本,心裡還有一點心虛,有點罪惡感,但一看到我喝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他此刻只想,藥效趕快上來,然後趕緊完事!
事情還沒進入第二步,他彷彿就能想象得到,顧維嫌棄我,而我迫不得已選擇他的場景,心裡得意、暢快得,嘴角勾起一抹癲狂的笑。
意識到什麼,趕緊收斂了下來,強自按壓住心裡的雀躍,不讓我看出一點破綻。
等了五分鐘,十分鐘,還沒等到許叔叔的秘書出現,可我,身上卻越發灼熱了起來,灼熱得滾燙、難受,讓我無法壓抑、控制自己。
“熱,熱,好熱。”
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麼熱?
藥效起效了?許偉澤精芒一閃,趕緊跑到我前面來,問道:“樂米,怎麼了?”
他自己不知道,此刻他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來的笑容,早已出賣了他。
只可惜我並沒有注意到他,就算有注意到,以我現在看什麼都覺得,眼前一片昏暗,且什麼東西都重疊起來的視野,根本猜不透他的笑容,仰著頭,一邊到處摩擦著我的身子,一邊說道:“熱,熱,我好熱,好難受。”
“難受?樂米,你是不是發燒了?”許偉澤探了下我的額頭,隨即驚呼的樣子,就彷彿我真的發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