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麼蠟黃,只是有一點點而已,但是這樣的我,更多了一種婦人與孕媽的風味,看在顧維眼裡,覺得誘惑至極。
身下立刻產生了反應。
雖然醫生說過,只要過了三月份,胎兒穩定了,夫妻之間是可以進行房事的,只要不要太過頻繁,太過粗魯。
但他擔心我和孩子的安全,這七個多月來,他都沒有碰過我。
此刻也是,隱忍著身下的痛苦,狹長的雙眼越來越迷離,看得我一陣尷尬,又害羞,但他只是迅速起身,在我嘴唇上落下一個吻,就再也沒有其他了。
我心裡不禁有些失落,我們結婚,是幾個月了就結婚了,但我們的感情,可是用了近一年的時間,來考驗的,雖然,在別人看來,這一年很短。
縱然那大半年不能算上去,只是這幾個月,我就因為顧維不碰我,就感到失落而讓人覺得虛偽的話,這麼說是不對的,因為我們的感情,進展得比一般人飛速。
但為了孩子的安全,我只能隱忍著,還有一個星期寶寶就出生了,如果順產的話,休息一兩個月,就可以……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害羞了起來,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在有些浮腫的臉上,讓顧維覺得,更加有了婦人般的風味,不禁傾身,又在我嘴唇上吸吮了一口。
“先生,太太,許先生來了。”
蘇管家通報完,許偉澤就從外面走進來。
我不禁低下了頭去,害羞到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糟了糟了,怎麼有客人來了,我臉上,應該不紅了吧?
許偉澤一進來,就察覺到空氣有些不對勁,隨後看到正害羞著的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雖然早就放下了,但心裡還是有點隱隱作痛。
懷孕了的我,在他眼裡看來,也是多了一番難以言語的風味,此刻臉頰紅彤彤的,更誘人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許先生怎麼大駕光臨了?”顧維察覺到他的眼神,冰冷的語氣,盛著些火藥味。
我心裡嘆了口氣,哎,這兩人,雖然情敵的關係破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僵硬,但是兩人暗地裡那股情敵的味道,還是清晰得讓人察覺出來。
“沒,今天有空,過來看看樂米。”許偉澤也察覺到了,雙手別在背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現在的許偉澤,比之前多了幾分沉穩,不再那麼的魯莽。
“許先生,你是不是該找女朋友了?”顧維猛地擁住我的肩膀,佔有慾和宣誓的味道極強。
“不急,畢竟……”許偉澤心裡明白,並起了一股玩弄的意思,說著說著,就朝我看去,沉穩的眸子,意味深長。
你搶了我心愛的女人,我這麼做,應該不算過分吧?
“你……”
******
自從那次受傷之後,葉藍和晨州的關係,變得說不清道不明,你說她們互相喜歡吧,兩人一見面,又跟仇人似的,你說她們不互相喜歡吧,又沒有辦法讓別人相信。
葉藍這次來,是找我吃午飯的。
顧維跟我結婚了之後,也就跟我坦白了,原來那是那家富可敵國的總裁!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兄弟團。
據說那個兄弟團,全世界的人都怕它。
而律師事務所這裡,有空的時候他就會過來。
不過我看來,他來律師事務所的次數,不能用“有空”來說,反而用“常常”,更符合。
而我,還是他的秘書。
一開啟門,就看到了一幕既讓我頭疼,又讓我想圍觀的畫面。
“喲,晨州助理,下班了嗎,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別了,跟那種吊人胃口的人吃飯,我吃著也倒胃口。”葉藍迎面而來,晨州一頓,接著一邊走一邊說道。
如果你仔細看,你便會發現,他走得很慢很慢。
這是在變相的拒絕。
“我也不稀罕,和倒胃口的人一起吃飯。”
我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她們就是這樣。
就比如現在吧,明明先約出去吃飯,你客氣、禮貌點說不就是行了,用得著這樣嗎?明明很忙,要拒絕,你直說不就是行了,用得著說的這麼難聽嗎?
這就是讓我頭疼的一點,但我也沒辦法。
“哼!樂米,我們走吧。”葉藍走過來,牽著我的手,冷傲地朝倒胃口的男人,哼了一聲,道。
其實,對於晨州上次救她的反應,我也很吃驚,晨州這種人,現在,她不反感,但是人家是什麼,她又不知道,人家不說,沒理由讓她倒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