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恨恨的說：“我要他們都不得好死。”

沒多久，程慈婕用來聯絡林瑞的手機開始響，一旦響起來便鈴聲連成一片，十多二十分鍾都不停。程慈婕也不接，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聽手機的鈴音，神情愉快又悠然。但這鈴音卻讓林音坐立不安。

“一直響一直響，手機要是沒電了也犯不著再去聯絡你爸爸了。到時候你怎麼樣就隨我。”

她對林音說道。每次鈴響，她就露出一副蚊子看到血般的表情。

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怕聯絡不到程慈婕，鈴聲漸稀，轉為簡訊聲音。

一波一波的簡訊湧了進來。

程慈婕看完後大笑著讀出來：“讓我聽小音的聲音。讓小音說話。讓我知道她的狀況。回電話，我們好商量。”

透過她的狂笑聲，林音彷彿看到那個男人已經急得落淚，那些近乎哀求的簡訊，無論他對她有什麼慾望、對她做過什麼，那一刻，林音都覺得可以原諒他。

最後一個簡訊是：程慈婕，我給你100萬，讓我聽小音的聲音。

程慈婕拿電話給林音看：“看看，看看，你真值錢，他情願付100萬聽你的聲音。”

林音卻垂下了頭，心裡有什麼東西裂開似的難受。

程慈婕依舊不回電話，像一個拍賣的老手在等待迫切需要她手中寶物的買家不斷升高自己的報價。

林瑞每發過來一條簡訊，她都念給林音聽：

“500萬，我們交易。”

“1000萬，把小音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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