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過去。

靈均遺憾的搖頭：“唐銘旌不好。”

廢話, 他能有男主各項指標好？換她也選季御啊。

這間屋子很乾淨, 一張床，她跳上去踩了踩, 還挺舒服的, 程芙嘖道：“可是成功率高啊，你要是不想冒險,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最好的選擇就是唐銘旌。”

靈均摩挲著下巴道：“其實我完全可以等唐銘旌出手, 甚至助他，我坐享其成。”

他無法殺死季御, 但他了解劇情, 完全可以利用唐銘旌。

程芙悠哉的躺在床上,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篤定道：“除非你不想讓它重見天日，你大可試試。”

一陣快步聲, 轉瞬靈均走到了床邊，幽綠的眼睛盯著她。

程芙看了一眼，嚇得心臟撲通撲通，馬德，要不是確定靈均是個活人, 她都懷疑他成鬼了, 一張臉成天鬼氣森森的, 周身還冒黑氣, 隨便拎出個正常人見了, 都說不準要被他嚇死。她背過身，眼不見心不煩，道：“怎麼樣，考慮好了嗎？合作還是go die？”

靈均吃人般的視線盯著她，偏他一臉平靜，半晌，他關上燈：“睡吧，明天再說。”

他不直接回答，語氣卻有鬆懈。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事先就被程芙霸佔著，靈均倒沒有和她較真，就在沙發上躺了下去。入夢，程芙又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廢墟中。

她在一棵老槐樹下坐著，一側，一扇巨大的青銅門緊緊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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