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總是不經意地會往你那看,我不喜歡看到你和別的女生在一起,我不想要你安排第二個經理人來奪走我與你相處的時間。我……等不及解決和鳳鏡夜的那攤破事了。我想現在就告訴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就是這麼狗血,裝死中……
詩雅你好好地去吧,哪天我想起你了會給你找個好cp的,阿門
☆、一起
“這種話,不是應該由男方來說嗎?”
赤司徵十郎握住久代遙的手,輕輕鬆開,然後轉身,赤色的眸瞳裡是溫柔,是笑意,是喜悅。他看著倉皇到窘迫地想要逃避的久代遙,嘆道:“沒想到……我卻一直沒有察覺,還讓你等了那麼久。”
“我……你……”
“我也喜歡你,久代,遙。”
久代遙怔住了,傻住了,呆住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喜歡你,比你更早就喜歡你了。”
久代遙猛地咳了一聲,扭過頭,嘀咕:“這個夢好真實啊。”
赤司徵十郎哭笑不得,知道女孩害羞,也不得寸進尺:“你怎麼那麼早就來了?晚飯沒吃嗎?”
“恩我……你沒收到我的訊息嗎?”久代遙小心翼翼地問。
“昨天實渕約我出來打球,不小心被籃球砸到了,今天才發現了拿去修理。”
久代遙黑線,沒想到那麼細心的赤司徵十郎還真是中了手機壞了這個萬分之一的可能啊!
“我本來以為今天不能來的,所以和你說一聲,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在這裡了。”
“和你的約定,我不會忘記的。”
突然那麼甜犯規!久代遙紅了臉,猛地發現兩人還是臉貼臉的姿勢,唰地後退,手卻沒能扯得出來。
說起來,她剛剛好像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啊!!!赤司竟然還說喜歡她啊!!!
果然是夢吧,果然是夢吧!一定是昨晚上失眠然後今天睡過去了做起了美夢!
是夢的話……放肆一點也沒關係的吧?
久代遙暈暈乎乎地傻笑了下,然後踮起腳在某人的嘴上吧唧了一下,軟軟的,暖暖的,再吧唧一下,甜甜的,美美的,再……被被被親了!
“小慫包,不是夢。”赤司徵十郎低低地笑了笑,隱隱有以前大魔頭的趨勢,又很快恢復了過來,“我也想著,是時候和鳳鏡夜談談了。我幫他加速了行動,他應該不會再仗著點情誼拖著你不放了吧。”
“唔?啊啊啊!我忘記今天和他攤牌了啊!信明天就要到大舅的手上了!”
“什麼信?”
“就是我說我和鳳鏡夜只是假扮情侶的信,我沒膽子當面和他說。”久代遙想到不知不覺坑了人心肝兒就顫啊顫的,好歹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革/命戰友,至少也要好聚好散給他的準備時間啊(一天?),悶聲不吭給人一擊頭錘鐵定友盡了!
然而久代遙摸了半天,還沒開啟手機就被某人搶走了。
“不用管他,他現在手上的牌已經足夠引起重視了,你也為他爭取了不少時間。今天就好好和我約會一次吧。”
於是久代遙被拖走了。
這次赤司徵十郎做足了功課,雖然男友的身份才算是剛剛敲定,卻一副儼然熟稔的模樣,細心周到,很快就把久代遙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過新年上。
在路邊尋了家還開門的小吃店吃了晚飯,又打了會兒籃球,等到夜市開市又轉移陣地到神社,和半夜守時的人群一起倒計時,然後隨著人流參拜許願祈願新年順心隨意。
新年即便是未成年也可以小小地飲一杯屠蘇酒,喝完神社前領的小小一杯屠蘇酒,久代遙覺得似乎已經染上了那些微的醉意,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沒多久,天上開始細細碎碎地落起了小雪,沾地即化。
瑞雪兆豐年,雪花非但沒有影響人們對新年的熱忱反而加深了喜悅。
“春緋,快看,下雪了!明天我們可以打雪仗!”
“前輩,雪在早晨前就會停了,積不了多少的,打不了雪仗。”
“怎麼會!那我們明天去北海道打雪仗吧!還可以滑雪。”
“不要。”
“春緋……歐多桑我,歐多桑我好傷心啊!”
“啊,那殿下你去邊上種蘑菇吧,春緋,我們去玩。”
“春~緋~~~”
“啊嘞,那個不是鏡夜前輩的女朋友嗎?”
“恩。”
“好像是遙呢,崇?”
“恩。”
“咦?好像沒看到鏡夜誒?不是說他們今天來約會嗎?”
“恩。”
久代遙石化了。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地聚在了一起,常陸院光不怕死地斜眼開口:“鏡夜前輩沒和你在一起嗎?他還蠻高興的樣子誒~”
“呃,我……”
“怎麼了遙,快告訴歐吉桑,是不是鏡夜欺負你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要是鏡夜前輩欺負遙的話~”
“殿下你準備怎麼教訓他呢?”惡魔雙子嘿嘿一笑,須王環立時陣亡。
“阿諾,死密碼色!”久代遙猛地九十度鞠躬,唬了眾人一跳,“其實我和鏡夜君不是情侶,我們只是假扮的,一直以來隱瞞你們真是對不起!”
“納尼?!!!”須王環一臉震驚……然後發現其餘人都非常淡定。
“完全看得出來嘛,不然每次約會怎麼會都和我們一起。”埴之冢光邦理所當然道。
銛之冢崇:“恩。”
“是呢是呢,只有殿下才以為他們感情很好吧?”常陸院光惡魔笑。
“殿下還想過要是他們結婚要送什麼禮物呢?”常陸院馨不客氣地打報告。
須王環受刺激地看向藤岡春緋。
藤岡春緋啊了一聲,然後點點頭:“小遙和我有說起過。”
須王環二度陣亡。
胡鬧過後,眾人唰地把視線移到了從他們出現開始就保持安靜的赤司徵十郎。
常陸院光:“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常陸院馨:“不是我們學校的。”
埴之冢光邦:“不是我家的。”
銛之冢崇:“恩。”
藤岡春緋:“他是……”
“這不是赤司嗎?!誒!沒想到你也會在這裡啊!太稀奇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在大半夜守著零點趕著來初詣的。哦,說起來你和小遙好像是一個學校一個社團的。我們家小遙勞你照顧了……”
被打斷的藤岡春緋死魚眼地看著二度恢復的須王環樂滋滋地湊上前套近乎,感覺手有些癢。
“這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一直以來我家小遙麻煩你們照顧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司徵十郎,久代遙的男友。”
“哐”須王環倒地。
藤岡春緋面無表情了數秒,右手握拳擊左手掌心,恍然大悟:“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