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次寫生,被搞得同往日畫照片無疑。
方璃還算湊合,屬於畫速寫那批,每天都戴著毛絨手套、圍巾、毛線帽全副武裝。
在這些人當中,唯獨許教授是例外。
揹著顏料畫架爬到山頂,畫遠處公海上的漁船遊輪,畫料峭的山景,畫陰涼落寞的墓碑。
用他的話說:“冬日風景遠比夏季要好。”
陸思思對此仰慕得很,但一想到要搬著顏料找地方,還要在寒風中畫畫,便退縮了。
“男神就是男神。”陸思思躺在賓館的床上,為大家的懶散開脫,“而且教授是寫實派的,我們就當抽象派畫畫就好啦。”
方璃聽了只笑。
“不出十年,不,五年。”陸思思比劃出手指,驕傲道:“我們家教授絕對是國內超寫實主義油畫第一人。”
陸思思是隨口說的,方璃也是隨便一聽,壓根沒放心上。
直到那天,她抱著速寫夾在山頂上遇見許教授,第一次這樣直觀地看他的畫。
許教授的經歷比較特殊,他出身貧寒,學畫艱難。在清美還是中工藝的那個年代,他沒有去學費昂貴的央美國美,而是選擇了每月有補助的軍藝。
因而他的畫風,總有種正氣和堅實的力量在。
他是超寫實主義的大師——極端寫實,分毫畢現。畫中的每一毫米都經得起推敲,每一處細節都富有韻味和張力。
方璃過去看他的畫冊,在銅板印刷物中並不能體會到其中的震撼,只覺得“畫得好”;偶爾外行的人看到,還會嘆一句“這不就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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