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鬱禾的病房裡沒找看到他,但轉頭奔了這邊。
“禾禾,聽得到我說話嗎?”鬱千里問。
鬱禾微微地頜首。
楚凌冬把鬱禾輕輕地攬坐了起來,鬱千里給鬱禾量了血壓,又聽了心音。
雖然在鬱禾的病房有監護儀,能十分直觀地監測到心率、體溫、血壓等數值,但關鍵時刻,鬱千里還是相信自己親手的測量。
鬱禾的血壓依然十分低,心跳也慢,鬱千里又去摸鬱禾摸了摸脈,依然弱而無力。
這些狀況與他沉睡的時候沒多大的變化,但現在他醒了過來。
過個兩天,隨著體力恢復,這些狀況就會好轉。
鬱千里放下鬱禾的手腕,已淚眼婆娑了。
楚凌冬忙打岔:“怎麼樣?”
鬱千里抹了把眼淚才能說:“狀況都挺好,沒什麼大毛病。就是他這一躺就是大半年,身子骨弱不說,肌肉也有一定程度的萎縮,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康復才能下地走。”
因為鬱禾不管是頭部還是身體並沒有任何傷,他的暈迷也不是因為器官受損,所以醒了過來,不論是認知能力與語言能力,都沒有任何問題。
不同於其他因病因傷,讓腦部受損處於暈迷的病人,縱然意識醒了過來,語言能力與行動能力縱然經過康復訓練,也並不能完全恢復。
而現在,鬱禾雖然懶言少語,但他的意識是清晰的,表達也沒有任何問題。
鬱千里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只是鬱禾現在身體極度虛弱,連睜眼都不怎麼有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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