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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誰知走了幾步發現江宴並沒有跟上,再回頭時,發現江宴竟從那旗杆上抽出一根鐵絲,修長的手指繞了幾下,居然做出朵和她記憶中毫無二致的鐵絲花來。

夏念驚得目瞪口呆:“你……你怎麼會做?”

江宴笑著朝她走過來,把手心攤在她面前,那朵鐵絲花靜靜躺在那裡,被月光塗上層銀光:“小時候我媽做這個賺錢,一個能賺一角錢,我經常陪她做一整晚。”

夏念伸手捏起那花,心裡卻突然有點難受:“小時候……是多小。”

“8歲還是9歲的時候吧。”他看著她眼裡的光亮黯下來,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說:“聽起來很苦吧,其實一點也不苦。”

在那間僅容的下兩個人的小屋子裡,頭頂是燻黃的燈光,媽媽臉上帶著笑,熟練地把鐵絲折成花束,語聲溫柔而沉靜。他坐在旁邊,認真地學著,滿懷期盼地數著筐子裡的花……現在想起來,不但不苦,反而是他人生中極少能留下的溫情時刻。

而現在,她捧著這朵簡陋的小花,眼睫撲閃著,月光勾勒出她的喜悅,純粹的令人心動。於是那樣的時刻又添了一樁,刻痕般印在心裡。

心裡的渴望再也藏不住,攬著她的腰貼近自己,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回去以後就跟著我,我一直會對你好,你想演戲就演,不想演戲我就養著你,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夏念抬眸看著他,紅唇抿成一條線,他笑了起來,手指繞過她的黑髮,一縷縷擦著手心:“還有什麼好想的。別告訴我你對我沒感覺,這話可騙不了你自己。”

他的段位高過她太多,太輕易就能讀出她的情愫,所以才能有恃無恐,步步緊逼。

夏念手心緊緊捏起,夜風吹起她的短髮,那些沉積於胸口的複雜情緒,在這一刻突然開朗起來,她向後退了步說:“沒錯,我是喜歡你。可我要的,你還給不起。”

江宴愣了愣,語氣帶了絲惱怒:“你倒是說說,有什麼是我江宴都給不起你的。”

夏念伸手點著他的胸口:“把你的心完全敞開來,不帶保留、不帶計算的給我,你敢嗎?”

她看著他的臉慢慢冷了下來,聲音有些發顫:“江總,我的喜歡和你的喜歡不一樣。你喜歡一個人,是把她養起來,無條件的寵著她,給她砸錢砸資源,這就是你對人好的方式。可我喜歡一個人,是想和他過一輩子。不是寵物,也不是情人,是能相濡以沫的愛人,這些你都給得起嗎?”

江宴被她說得半晌無言,過了會兒才深吸口氣說:“夏念,你不要得寸進尺!”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可能會開個假車,大家低調點,希望不會被鎖╮(╯3╰)╭

還有上章發了以後連掉了十幾個收,好想哭給你們看,真希望那種成為寫什麼人家都愛看的大大,哎,心累,儘快把這個情節過去吧……

前兩章沒空,這章還是送66個紅包,麼麼噠。

☆、第29章

江宴自從成年後就學會了不形於色的內斂, 太激烈的情緒毫無用處,遠不如隱忍後的致命一擊來得痛快。他原本以為惱羞成怒這個詞已經離他很遠, 直到今晚面對她的質問, 咄咄逼人地, 一下下戳著他的軟肋, 她總是勇敢而坦蕩,反而顯露出他的畏縮。

他很清楚自己喜歡她, 不僅僅只是欲.望,雖然還暫時拿捏不出深淺,但已經足夠讓他許出從未有過的承諾。

他說會一直對她好,就一定把她放在心尖上好好寵著, 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滿足她要的一切。他的心只會屬於她一個人, 至於婚姻則是另一件事, 他在江家每走一步都纏著荊棘, 要想牢牢控制星澤, 就不可能放過任何一樣工具, 甚至包括他未來的婚姻。

而她輕易看穿了他,他願意給的,她根本不屑,她想要的,卻足以令他剝肉離皮。她問他敢不敢,他當然不敢賭,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另一個人, 這件事幼稚到近乎愚蠢,他憑什麼要為了一份感情,冒險打破自己賴以生存的規則。

夜風沉沉,吹得四周店面的布旗嘩嘩作響,夏念在這場對談中覺出了某種絕望,他就站在自己面前,看似情深不渝,卻又壁壘分明,他有一條清楚的界限,所有的付出都只能在這條線之外,可她不要這種帶了保留的施捨,再喜歡也不要!

於是她甩了甩頭,逼自己甩開這份不可能有結果的綺念,嘴角揚了揚,帶著憾意卻又清醒灑脫:“如果江總覺得不甘心,我可以和你上床,但是就到這裡為止吧,我和你,本來就走不到一路。”

江宴被她語氣裡的豁然給刺痛,心裡堵得慌,側著身體點起根菸,目光恨恨地瞅過來:“看不出來,你心挺狠的啊。”

夏念衝他一挑眉,“論心狠,我可比不上你。”然後,她縮起脖子搓了搓手,“江總你不冷嗎?我們快點回去吧。”

敦煌晝夜溫差大,她只穿著單薄的衣褲,被風久了就有點吃不消,江宴夾著煙走過去,板著臉把她往懷裡帶,夏念被他身上溫暖的氣味裹著,留戀地吸了吸鼻子,然後飛快抽身出來,腳步輕盈地往回跑,如同一隻重回自由的雲雀。

江宴在那一刻有點羨慕夏念,她身上有種他永遠也達不到的東西,敢毫無畏懼地攤開自己的感情,去要求去爭取,即使失敗,也不會被擊垮。

他用力捏著手裡的香菸,把濃的發苦煙霧吸進肺裡,吐出時已經帶了怨恨:這樣的她,他偏偏得不到!

夏念一路跑回了酒店,汗水流得暢快,讓她順利拋開那些幾乎滋長的傷感和悲懷,回房間後洗了個澡,正用毛巾擦著半乾的頭髮,突然接到江宴的電話,話筒裡傳來的聲音像在暗夜裡浮著的一層沙:“開門,我在門口。”

她盯著那扇薄薄的門板,不自覺捏緊了手機,短暫的沉默後,他重新開口:“我來拿我的東西。”

她扭頭掃過他擱在洗手檯上的東西,咬著唇全抱在手裡,一把拉開了門,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身體就硬擠了進來,攥著她的手壓在牆上,不顧她懷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他的聲音是燙的,烙鐵般貼著她的耳根:“你剛才說,可以和我上床。”

夏念在那一刻有點遲鈍,怔怔看著那人修長的手指從領口滑進去,嘴角挑著邪惡的淺笑,“我現在就想要。”

然後,他低頭吻上她的唇,溫柔而繾綣,可她卻在這誘人的廝磨中醒悟:他不肯放過她,非得食肉吮骨才甘心,如同展開羽翼的邪魔,蠱惑著她同赴地獄。

他掌著她的呼吸、沿著肌膚的脈絡按上心跳,她討厭被掌控的感覺,把他推開些,雙手攥住那質地不俗的襯衣領口,用力往兩邊一拽,紐扣一顆顆蹦到地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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