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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催個屁,老子是演戲的,又不是陪酒的。”

“我的白小鮮肉,說了多少次,你現在剛紅起來,要站穩腳跟,不多應酬爭取點資源能行嗎?再說今天去的可是‘西館’,星澤的大老闆江宴開的私人會所,據說連組裡的江視帝都拿不到他家的VIP卡,能進去就是身份,懂嗎?”

白煜不屑地輕哼一聲,嚼著麻油雞,懶懶把目光瞥向窗外,正好看見夏念從車邊走過,突然玩心大起,把車窗半搖下吹了聲口哨,“女俠,你褲子破了。”

夏念低頭才發現褲腳剛才被刀鋒帶得豁了個口,正準備朝他道謝,可那車窗很快又搖上去,迅速啟動開走。

她歪著頭想了想,大概也能猜出那人的身份。在劇組混了幾個月,練出了一眼能分辨出明星的能力:剛才那張臉雖然被墨鏡遮了大部分,卻能看出長得十分妖孽,關鍵是那股長期被眾星捧月養出的氣質,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靠在車裡的白煜勾著唇角,轉頭又看了眼夏念離開的背影,突然扒著車窗凝住目光:他清楚地看見有個人正跟在那女人身後,如影子般不遠不近地時停時行……

他猛地坐直,正準備看清楚些,車卻已經轉了個彎,把那兩人甩在夜色裡……

車一路開到“西館”,孟東在門口打了個電話,被打了招呼才放行。兩人一進大堂迎面就撞見一行人,其中一人穿著質地上乘的西裝,臉上雖是笑著,眉宇間卻藏鋒納刃,透著淡淡的冷峻。

孟東看清那人的臉,激動地一扯白煜的胳膊,正準備上去打招呼,不想被直接拉著拐進了電梯。

電梯裡,孟東還在不甘心地抱怨:“你幹嘛啊,那可是江宴!現在星澤集團全歸他一人掌權,不趁這機會去套個近乎,混個臉熟也好啊。”

白煜咬著煙嗤笑:“你沒看見他身邊都是些什麼人?這可不是你巴結的時候,萬一惹到了他,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孟東還是覺得可惜,突然想起什麼,靠近他壓低聲音道:“我聽說江宴他……對女人根本硬不起來,你以後努把力,說不定還真有機會呢。”

白煜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低頭把嘴裡的煙拿下在手上磕了磕,“你站在人家的地方,還敢亂說話,也不怕電梯裡有監視器。”

孟東嚇了一跳,心虛地抬頭去找,這時電梯門開啟,白煜插著兜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孟東急忙嚷嚷著往外追:“誒,你走那麼急幹嘛,等等我啊……”

可惜他始終慢了一步,沒看到白煜眼裡漸漸聚起的涼意……

會所二樓的私人包廂裡,江宴剛送走了來考察一眾的官員,緊繃了一整晚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隨手鬆開袖釦,走到吧檯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助理周曄扶了扶眼鏡,走到他身邊笑著說:“今天還挺順利的,現在要回酒店嗎?”

江宴揉著眉心,又挑起袖口看了眼表,因為疲憊和酒精,嗓音略有些沙啞,“不急,把我上次讓你買的雪茄拿出來,我還要等一個人。”

周曄點了點頭,其他一概不再多問,拿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見江宴朝他揮了揮手,就走出門去等待。

江宴抿了口酒,把頭靠上椅背,長長吐出口氣……這時,聽見門被人從外推開的聲音,他立刻繃直身體,屈起的手指握緊了酒杯,目光倏地凝向進門那人。

那人大約50歲上下,身形卻十分健碩,鬢間不見一絲白髮,他走進後冷冷往江宴身上一瞥,然後抿唇坐下,板著臉不發一言。

江宴笑著擱下酒杯,開啟桌上的盒子遞了根雪茄過去,“鍾叔,聽說您對雪茄很有研究,我特地找人替您帶回來的高階貨,您嚐嚐對不對味。”

鍾平乜著眼輕哼一聲,“我心臟不好,早就不能碰這些東西了。”

江宴仍是不在乎地笑著,抽出根雪茄剪了口,在指尖橫放點燃,長腿交疊靠上椅背:“鍾叔身體不好,又何必親自跑到這裡。”

鍾平這才瞪起眼提高聲音,“你別叫我叔,我擔不起!我早就說過不贊成東陽影視城的擴建計劃。那麼大的資金鍊,出了事誰負責?你倒好,非要一意孤行推進,你現在翅膀硬了,不把我們這些叔伯的意見放在眼裡了!”

江宴咬著雪茄懶懶道:“鍾叔,您年紀大了,那些資料啊市場啊看著也吃力,我就是尊敬您才不想拿那些事去煩你,怎麼能說不把您放在眼裡呢。”

鍾平被他氣得嘴唇發抖,一拍桌吼道,“我是星澤的副董事長,你憑什麼繞過我做這麼大的投資!”

江宴吐出口菸圈,目光慢慢變冷,“對了,既然您今天過來,我也正好提前和您打個招呼。回去後我會召開股東大會,你猜那些股東知道您這個副董事長為了還兒子的賭債,擅自售賣公司股份給競爭對手,還會不會讓您繼續留任?”

鍾平臉色一變,隨即反應過來,拍著桌質問:“那些人是你找來的?你故意給我設套!”

江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然,您是我的長輩,我也可以給您留點面子,只要您自願辭去職務,那些事我都可以當沒發生過!”

鍾平的表情變得很難看,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江宴!你不要做得太過分,如果不是你把小杰逼到絕路,我怎麼會動自己手上的股份!”

“鍾叔可真是冤枉我了”江宴笑著搖頭,“令公子自己要去賭,偏偏技不如人欠下一屁股債,我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借錢他週轉,怎麼就過分了?”

鍾平氣得渾身發抖,對面那人有著和他母親如出一轍的美貌,笑起來卻如同染毒的罌粟,邪惡地隨時能誘人沉淪。

他被刺得心臟一陣陣抽疼痛,怒極反笑:“很好,我早就告誡過老江,有那樣的媽媽,怎麼可能生出什麼好種。遲早有一天,他也會被自己養得狼崽反咬一口,我等著看。”

江宴夾住雪茄的手一抖,目光中閃過絲狠戾,很快又恢復笑容,擱下手裡的雪茄,慢慢走到鍾平身邊,扶著他的椅背彎腰道:“看在您提到我媽媽的份上,我就再送一份大禮給您。今年5月,您為了鍾傑操作的地產專案,給那位落馬的銀行高.官送過什麼你還記得吧?明天一早,這份證據就會被媒體曝光,您可以從現在起好好想想,到了檢察院該怎麼交代能少判幾年。”

鍾平的眼裡終於露出驚恐,顫抖著跌坐在椅子裡,再開口竟帶了乞求之意:“江宴,星澤是我和你爸爸一起打拼出來的,我平時對你也不薄,你真的要這麼趕盡殺絕?”

江宴低頭輕笑,“您也說了,我這種人,從小也沒受過什麼上流教育。我只知道,一條狗如果不把它打到不能翻身,遲早會被反咬一口。所以‘趕盡殺絕’這四個字,正好是我做人的原則。”

鍾平張嘴還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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