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起了手。方秋韻也跟著來了，看見受傷的向長空，立刻就皺了眉：“你怎麼樣了？”

“沒事……”向長空的額上已經泛起了層層冷汗，身上的力氣也漸漸沒了，已經有些站不住。方秋韻趕緊把他扶到了一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了他身上。上次魏一辰手臂捱了一刀都去了醫院，更別說這人傷的還是腹部，方秋韻打了個急救電話，然後跑回酒吧去拿醫藥箱，想在救護車來之前幫他止止血。

向長空一個人靠在牆邊，眼前亂斗的畫面越來越模糊，就連聲音都好像聽得不是那麼真切了。忽然，一個冰涼的東西落在自己臉上，讓他渙散的精神稍微集中了一些。

他睜著眼睛，努力看了看，發現竟然是下雪了。

難怪他覺得這麼冷。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有些吃力的地從褲子兜裡摸出了手機。手機螢幕已經碎了，但好在還能用。他一手捂著自己的傷口，一手點開徐戀的微信，給她發了訊息。

“看窗外，下雪了。”

徐戀這會兒正坐在工作間裡做蠟燭，看見向長空發的這條訊息，她便起身朝玻璃外看了看。

真的下雪了。

“老闆老闆！下雪了，快出來看！”樓下的張果兒也瞧見下雪了，興奮地招呼起了徐戀。

徐戀拿著手機走到樓下，對著天空飄著的雪花拍了張照。給照片加了個濾鏡，她發給了向長空。

徐戀：[圖片]

徐戀：下雪的天空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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