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便可,不必詳敘。”
涉及父兄,若有新的血腥出現,她恐怕很難控制情緒波動。
紀婉青抬手,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逝者已矣,她知悉了也無法改變前事,只是如今,卻還需要好好養著孩兒。
孕婦情緒激烈起伏,會對胎兒有危險的。
“紀祥供述,確實只在原有基礎深入些。”
高煦從未有隱瞞妻子的意思,只是擔心她的身體,如今提前打好底子,見她已做好準備,便一一說來。
“這是須從十數年前說起,孤母后薨後,父皇便重立新後。”提起此事,高煦聲音沉了沉,靜靜偎依在他懷裡的紀婉青有所察覺,握了握他的大掌。
他心下有慰藉,回握了握,撫摸她的鬢髮,繼續徐徐道來,“你父親靖北侯不願同流合汙,與本家漸行漸遠,而後……”
紀婉青安靜聽著,雖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等到高煦敘述完畢,她依舊心情沉重。
忍了又忍,努力調節一番,她將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地方,“殿下,你說這紀皇后三人,串通的是韃靼。”
她心頭難掩悲涼,父兄及一眾軍士努力抵抗來犯之敵,流血流汗甚至付出生命。怎知這種時候,卻有人不顧大周利益,暗通敵軍,只為謀取一己之私。
皇后怎配當國.母?她膝下之子怎配為帝皇?
“是的。”
高煦一直仔細觀察妻子神色,見她雖情緒低落,但並無異色,這才將事情和盤托出。
他暗歎,撫了撫她的臉,“如今,我們缺的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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