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之餘,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那些先生總算沒白吃了我們花家這麼多年飯,一個個倒也對得起我們花家。”
花芷說得喉幹舌苦,藉著低頭喝茶的機會避開了這個話題,可花家能在京中屹立這麼多年,年長的那些人又豈會連她這點閃避都看不出來。
屋子裡一時間靜默下來。
花屹正代所有人問,“族學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既被問起花芷也就不瞞著,“族學的先生目前只有我和穆先生。”
“竟然……竟然只有穆青來了?”花平宇難掩憤怒,“可向所有人下了帖?”
“是,以祖母的名義下的帖,有人尋了由頭拒了,有人則沒有理會,穆先生在接到名帖後立刻回帖應了,並且他也找我借人把家眷接來京中,不管如何,這個先生沒跑了。”
花家一眾男人卻並沒有被她逗笑,他們不約而同的在想,當時那麼個場面,留在京中的親人是怎麼過來的,而眼前這個在這麼多人視線下依舊神情鎮定的姑娘在其中又起了怎樣的作用。
有人想說你一個女子怎麼能當族學先生,可當看著她滿身風霜的模樣這樣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在看到她之前他們想都不敢想會有家人過來,女人安於內宅是常情,沒有下人跟著就是在京中轉上一圈都怕迷了路,可花芷卻來了千里之外的陰山關,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麼遠的路都跑了,當個族學先生算得了什麼,翰林院掌院學士親自教出來的人不比一般的文人學士更有資格當一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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