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酸的葡萄,下頜一抬:“不過薰香引來的流螢罷了,小孩子頑的把戲!”
連月陽羞怯笑起來,手護著小腹道:“臣妾算是明白,為何會由此夢兆了。”她莞爾,“人人都知流螢是怕人的,偏偏不怕明貴儀。可見明貴儀是心底明淨溫柔之人,連蟲兒都親近。想必臣妾的肚子裡這小人兒呀,也是個聽話乖巧的呢。”
枕春心知連月陽素來謹慎,從不邀寵仗勢,如今說這些話不過是為她辯駁兩句。便靜靜落了座,飲了半盞烈酒才將心口的情緒壓下。她開口道:“嬪妾母親曾說夢舞是大吉大昌之兆,能給連姐姐討個彩頭,便是再好不過了。”
慕北易久不見枕春,若論貌美與性子,他本也是有幾分歡喜。也不過那麼幾分而已,如今再日添幾分罷了。添在美貌上頭自然不假,或還有那麼些許……似近非近的感覺。慕北易覽遍群芳,安枕春對他的愛慕與別人有些不同。像扶風郡主或是柳安然那樣熾熱的愛意,不願分甘又小心翼翼。或是祺淑妃、月牙、孟儀枝,她們的愛更恭敬,她們的生生世世榮華富貴舉家前途都系在他一人身上,使他有宰令旁人性命的歡愉之感。
安枕春不同。慕北易素性敏銳,自然知道的,卻說不上是哪裡不同。卻只看去,她消瘦冷清,被他著意無意冷落了一陣,也不見急躁。她偏偏是不肯看他,只一雙含情眼睛看著連月陽的小腹,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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