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郎看著眼前門庭若市,人山人海,不禁咋舌道:“居然這樣熱鬧,趙姑娘這回有的忙了。”
公孫鯉靜默地說道:“意料之中的事,何必驚訝。”
流言在市井間傳播往往比深宅大院更為便利。趙尋寧救治了顧盼,這份功績可能埋沒,但經過玉樹的一番宣揚,不知者只怕寥寥無幾——那些大家族雖管制嚴緊,底下人多口雜,總能傳到他們耳裡。
秦郎面露喜色,“趙姑娘這回可算成名了,咱們進去恭喜她吧。”
公孫鯉拽住他的袖子,搖了搖頭,“不要擾她,她已經夠累了。”
“可……”秦郎猶疑著看了他一眼,“咱們再過幾日就要去京城了,不跟趙姑娘說一聲嗎?”
公孫鯉默然不語。
他們在這登州已停駐多時,他父親英國公也來信催了多次,公孫鯉只說秦郎貪玩不肯離去——可憐的表弟,回回都做他的擋箭牌!可這回英國公下了嚴令,讓他進宮面聖,這卻是不能延宕的事了。
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為何留在這裡,如今不得不走,好賴也該讓她知道——雖說她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頂多含笑說一句,“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去留皆是定數。”
她就是這樣的人,永遠波瀾不驚,叫人猜測不透。公孫鯉用力抓住車窗的橫杆,使勁之大,幾乎要將它扳下來。
秦郎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問道:“表哥,你是不是手抽筋了?”
公孫鯉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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