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雲善淵握住了花滿樓環在她腰間的手,“你到底是怎麼前往戰神殿的?”
“你離開之後的第十二年,爹過世之後,我也就沒有什麼再留戀的人與事。西門莊主已然達到了無情化臻的境界,是他助我在侯濤山一戰,使我得以有機會前往了戰神殿。”
花滿樓也覺得人生無常,他從未想過會與西門吹雪一戰,誰會預料到那一天真的會來。“天地蒼茫,我可以無所不有,但我也只有你了。”
雲善淵側頭看著花滿樓,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她首次提及了過去,“在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就意外身亡了。我從那時起就知道,無論如何人都要堅強地活下去。”
活著,或者說存在著就尚有希望。
因此,在身死那一刻聽聞了某位劍修的殘影問話,‘爾如有來生,可願習無上劍,破萬般法,參世間道?’,她選擇了緊緊抓住一線生機,一線以劍入道的生機。然而,這並不容易,走得越高就發現它越不容易。
若說修身是基礎,修神是悟性,而修心最難。
畢竟人在一路前行之中,遇到的所有人與事都會影響到心情變化。
這一路走來,她從執著於劍,至參透有劍與無劍,再至以萬物入劍,終是破武道得天道以天地為法。這是對於劍的感悟變化,但更貴於修心。
因為即使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劇中人。一句固守本心,並非是一年兩年,而是直到魂滅道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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