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想想都替他難受。

心裡愧疚不安，張放垂下頭，語氣誠懇：“小季，對不起。”

項季愣了一下，扭頭不解地看著他，“道歉幹嘛……你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妹的事吧？”

想到什麼，他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收起手機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張放趕緊解釋，“不是不是，這個對不起是給你的。”

“給我？”

張放點頭，“為我當初的自作主張道歉，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遇到英夏，現在也不會這麼痛苦。”

項季皺眉地低嚀一句，“你覺得遇到英夏，我很痛苦？”

“難道不是？”在家經常被對方打壓，處處看人臉色，兒子還要跟對方姓；出門在外連個影片通話都沒有，還要被人罵小白臉；自己憑本事獲得的成就，還要被人抹滅掉……這還不夠憋屈？

項季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只能說遇到英夏以後，他是痛並快樂著。

雖然英夏很強勢、脾氣也不怎麼好，但說不出什麼原因，他就是很愛她，很想跟她在一起，離開她，他才真的很痛苦。

見其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張放疑惑地問：“你不介意別人叫你小白臉？”

“介意。”項季如實回答，他當然很介意，只是……他也沒辦法，英夏打不開心結，只能接受這種包養關係。

他能感覺到英夏其實是喜歡他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是認為他會出軌而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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