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難以抑制的激動。

“已經不是二小姐了”碧綺嘲諷的笑笑，陸遠秋點了點頭。

又說道“阿綺吧，叫我阿綺吧，大家都這麼叫我”

“阿綺”兩個字音從陸遠秋的嘴裡出來，迴旋在空氣中，散發著不可名狀的氣味。

像懵懂的感情突然發酵，帶著淡淡的味道叫囂著，兩條平行線開始有了交點，無限的延伸，在某個地方匯聚。

“二...阿綺，這麼晚了，怎麼來這兒”又回到正軌。

“啊，阿弟，說是被抓了，也不讓我見他”阿綺拍拍自己的額頭，怎麼見到陸先生，就忘了阿弟了呢，真是該懊惱。

“阿弟？”好像沒什麼印象，他以前教書時，別說比較親的，連遠親的兒女都來李家上課，怎麼著也得四五十個了，有點血緣關係的，都還有點相像，該是記不清了。

“李沉淮”又說“先生以前教過他的”

想了一下，還是沒什麼印象。

“把他放了”跟獄卒說，用一種堅定而冷漠的口語，不容置喙。

獄卒雖然氣勢低了三分，卻還死撐“你誰啊你，你說放就放啊，我憑什麼聽你的”

正說著，陸遠秋底下的人跑過來，低聲說“長官，都檢查過了，沒問題，可以走了”

“齊越”陸遠秋轉過頭“這個人好像不知道我是誰，你教教他”

齊越把證件拿到他面前“我是總局行動處的副處，這是我的上級”

獄卒的臉帶著無法掩譯的驚訝，身體不可抑制的抖動，跪下來“陸長官，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對不起...”說無數遍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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