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微微睜大了眼睛，不確定的說道：“你從面相上看出來楊凱和陳瀟離婚了？”

沈楚楚笑了笑，沒有講話。

周小雅鬆了一口氣，放心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要是他們真的離婚了，這事兒也跟你沒什麼關係的。你只不過是猜對了罷了。”

兩個人快要分開的時候，沈楚楚想到剛剛周小雅說過的話，問道：“對了，你剛剛說你見到過楊凱來接馮子清。那是什麼時候？”

周小雅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好像幾個月前吧……哦，對了想起來了，是去年冬天，那天正好下雪了，我還說呢，下雪了馮子清就穿那麼少就出去了。”

去年冬天……也就是說，那時候楊凱和陳瀟應該還沒有離婚，或者是剛剛離婚的時候。這樣一想的話，沈楚楚心裡就有數了。

等到去上課的時候，出了門，沈楚楚就看到了一臉憔悴的馮子清。

馮子清跟上一次見到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整個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沒再穿漂亮的連衣裙，而是身穿一身寬容的休閒服。臉色有些憔悴，妝容也不再那麼精緻。雖然是非常年輕的打扮，但是感覺一下子老了五歲的模樣。

看來，她也被媒體和網友們折磨的不清。

看到沈楚楚，馮子清臉上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道：“謝謝你。”

想到早上週小雅說過的事情，沈楚楚實在是對馮子清生不出來什麼同情心。不過，她也不後悔昨天對媒體說出來那樣的話就是了。她本意雖然不是在幫馮子清，但也陰差陽錯的為她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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