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咱們所有的藥都帶上,套車。”
六子知道攔她不住,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女俠不騎馬了?”
穆夕的一張臉越來越冷,一雙眼睛狠狠瞪著六子。
六子忙道:“饒命!我去套車,挑最快的馬拉咱們去行不行?”
穆夕看著六子的背影,撫著桌邊緩緩坐了下去。她這次受傷不輕,十天半個月能不能痊癒,不好說。可是白展既然送了這封信來,就證明有些事他自己一人應付不來,需要她一起想辦法。白展可以說是她唯一的朋友,也許她也是白展唯一的朋友,朋友有難,即便是死,也要出手。
漆黑的夜,月朗星稀。
六子駕著馬車跑在官道上。穆夕坐在車廂裡,闔著雙眼,閉目養神。她只希望能快一些趕到,她帶的藥能有用,她腦子裡胡思亂想的事一件也不要發生。
蘇城,呂家。
呂天一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床上。
短短的半個月內,武林中五大世家家主一下子死了三個。那朵木槿花的主人到底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前輩還是新秀?這些都一無所知。呂天一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廢物,也許他真就是個廢物,不配做呂秋山的兒子。
臥房的門被推開了,呂天一索性用被子矇住頭,看也不看來人是誰。
來人自然是呂夫人。
呂夫人坐到床邊,試探著扯了扯棉被,扯不動,只得隔著被子對呂天一道:“你心裡難受,出去走走?大江南北,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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