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傳來一片鬨笑聲，那些個馬伕立刻不懷好意地起鬨，一時間噓聲一片。趙曜臉色略沉，皺了皺眉頭，顯然很不能適應這種軍營裡的肆無忌憚的黃腔。沈芊的腿雖然還有些火辣辣的，但是好奇心壓倒了疼痛，她湊過腦袋，壓低了聲音在趙曜耳邊道：“戰馬為什麼需要閹割呀？閹割了不會戰頭力不足嗎？”

趙曜見沈芊受了傷，好奇心還那麼重，頗有些無奈，也不知道一個姑娘家為什麼能毫無顧忌地提那個詞，他壓低了聲音回：“戰馬嗯……去勢之後，性情會溫和很多，便於馴化和管理。若是不……不去勢，一旦進入某些時期，戰馬會變得非常暴躁，攻擊性強，很容易出事。”

沈芊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那是不是還要特意留出做種的馬？啊，原來種馬是出自這裡啊！”

趙曜不知道沈芊在興奮什麼，他搖了搖頭，垂眸看了沈芊的腿一樣，見那裡只是腫著，並沒有流血，稍稍放了點心，開始轉頭專注地看著正在分配任務的監工，因為趙曜和沈芊並不是有經驗的馬伕，且沈芊還受了點傷，所以這位監工給他們分配的工作只是輔助性的，比如準備工具，閹割時控制住馬匹等。

而真正動手閹割的就是這位監工。趙曜聽到他來閹割的時候，眼神一閃，唇邊勾起一絲似有若無的冷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計謀。

沈芊一瘸一拐地跟著一個馬伕去準備工具，這馬伕還挺熱心一直在給她講這些工具該怎麼使用，給馬閹割的時候要怎麼控制。沈芊本來以為起碼要麻醉了馬匹再進行閹割，畢竟在她印象裡，古代還是有麻沸散之類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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