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但是被風刃消散的臉已然露出了孩童的面容，仔細看去，正是之前的於非凡。

兩人找了很久，終於在一塊稍微平穩的空地上停了下來，空地不大，三面環山，原本就難以呼吸的空氣在這裡變得刺鼻難受，尤其是有細小的飛蛾往來，山石之中隱隱溢位的青色油體頓時被小蛾蟲吃了個乾淨。

牛頭環顧四周，支吾起來：“你說老骨頭就生活在這裡？怎麼我覺得比我的血瀑布還難受啊！”

那於非凡聲音變化，帶著濃郁的蒼老氣息：“我似乎已經聞到老骨頭的味道了。”

說罷，天空中的飛蛾越來越多，以至於阻擋視線，變得白茫茫一片。

“不要動！”於非凡拉著牛頭，防止對方用天魔之眼對付眼前的飛蛾，果然，在飛蛾聚集到一定程度後，忽然紮在青石表面，轉瞬間所有的飛蛾消失，出現一根森白的骨頭，像一隻人的大腿骨。

牛頭大笑：“老傢伙，原來你就剩這根大腿骨了，未免也太慘了吧。”

“死牛，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那骨頭似乎受到刺激，朝牛頭撞了過來，原本牛頭就按捺不住，這一對面，一隻牛角直接撞上，只感覺昏暗的空中冒出一團劇烈的火花，牛頭眼冒星花，搖晃晃的捂著頭：“爛骨頭還真硬啊！”

他話還未說完，那骨頭身影又現，眨眼間天空之中出現無數先前所見的飛蛾，飛蛾輕輕拍了一下翅膀，又幻化出一模一樣的大腿骨懸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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