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嗎？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不尋常啊。”

她翹起嘴，眨巴了幾下，似乎還想再來幾次。

“額，好像有點鹹！”她瞬間吐了小口唾沫，眨巴著雙眼，調戲著龍雲飛。

而這一次，他似乎真的相信了，這隻小蛇完全不懂人間情義，難怪當初會用那種讓人啼笑的手段來暗殺自己，看來都是情有可原啊。

他提了提神，胸口鼓了鼓：“算了，沒有必要解釋，你也不需要聽，總之你記住，剛剛發生的不要出去講，而你看見的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沒有你認知的那般快活。”

龍雲飛講到這裡，生怕和剛剛一樣，讓這隻小蛇心生嚮往，要是再拿自己來嘗試，可就不敢想象，他看了一眼白慕煙，一時稚嫩般的眼前，當真讓人難以和之前地府中的那隻蛇精聯絡到一起，他甚至瞬間懷疑，這兩個根本不是一個人。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而白慕煙顯然沒有放棄的意思，撅著嘴，卻反倒有那麼一絲生氣的意味夾雜其中。

龍雲飛確實找不到話說，盯著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白慕煙，再一次強行壓制住自己不耐煩的情緒：“人世間的感情，你不懂，不過你最好也不要懂。”

“我不懂？”白慕煙忽然笑了，咧著嘴，“就是你剛剛乾的那些事？”

龍雲飛苦笑不得：“是一種愛，你沒經歷過，你是不懂得。”

“哦，是不懂。”白慕煙皺著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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