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頂著她的壓力越來越心虛，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把事情真相告訴他們比較好，要是万俟燁沙一輩子都出現，難道我們還要把齊悅關起來一輩子嗎？

離淵聽了我的建議，道：“其實這半個月齊悅一直沒有醒來，他雖然是万俟燁沙一半靈魂的轉世，但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万俟燁沙的力量，我把他安置到了其他地方休息，這兩天應該就會醒來了。到時候將她叫來，再告訴他真相。”

我點了點頭，總算不用再瞞著朵朵了，鬆了一口氣，心裡又聽到離淵這句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擔心地看著離淵。

“之前万俟燁沙和我說過，你為了讓他打消用我來煉丹，把自己的魂魄撕開給了他一半。”我看著離淵，將靈魂撕開，究竟有多疼我根本不敢想象，但離淵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情。

“疼嗎？”

離淵對我微微一笑，不在意道：“不疼，就算疼也忘記了，只要能讓娘子安全，一半的靈魂算什麼，就算是讓我墮入無盡地獄，我也願意。”

我鼻頭一酸，心裡軟得一塌糊塗。“你真傻。”

“我是傻，本以為這樣万俟燁沙就能收手，沒想到他最後還是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我連忙拉住他，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離淵點了點我的鼻尖。

“為夫當然知道娘子不是這個意思。對於這件事娘子不用自責，只要能讓娘子安全，為夫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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