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或者遺憾,回到冥司,喝過孟姑娘的湯,在世那一場,不過就只是個故事,沒有人再與它有關。
果然,朝夕望向我,微微笑道:“勞煩您了。”欠身便告辭而去,應當是自回冥司去了。
我甚感欣慰,對連止道:“我這個故事,編得合情合理又合心意罷?”
連止不語,少頃才道:“對這姑娘來說,許是個不錯的答案。”
我連連頷首,朝夕她多少也是有些心悅常縛的,否則哪裡來的恨呢?她執著地求個答案,不過是想為常縛尋個理由。
我愈想愈覺得,之前在玄冥宮待的那一年十分有價值,讓我把凡間的人情也多通了幾分。
踱步出小樓,隔岸凡人往來不絕,插科打諢的小少年、嬉嬉鬧鬧的小姑娘,歡聲笑語。我一向曉得,凡人要比夜妖多許多樂趣。這跟身處凡間或是冥司沒有關係,僅僅是夜妖的本性淡泊。
這淡泊跟隨遇而安有那麼幾分相像,又不全然相似。
譬如我為夜妖三萬餘年,除卻近來的末端小事,以往從未生出什麼大是非。自我從忘川河底爬上來便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一直也算是忠於職守。閒來跟鬼使們磕牙,或者來人間逛一回,聊以打發時間,卻從來沒有深切的願望,想要得到什麼或者知道什麼。
我得承認,朝夕的記憶幻象這一遭,我的確生出了一些好奇與不安。有關連止的身份、有關崑崙玉,或者還有那個我可能認識的已經死去的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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