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隙，怎麼也繞不開這個話題？方芳這幾天被杜雨蔓纏得有些煩，儘量不與她獨處。可杜雨蔓也有自己一套應對方法，總能見縫插針。

“沒有啊，我和他不是很熟。”方芳嘆了口氣，加快了綁鞋帶的速度。

“可是你知道他打架子鼓啊。而且你們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像是認識了挺久的朋友誒。你們怎麼認識的啊？”杜雨蔓鍥而不捨地問到。

方芳明確地看到杜雨蔓已經把鞋帶繫好了，可是她還坐在椅子上，捏著蝴蝶結的兩端，貌似在調整鬆緊。“我和他是打工的時候認識的。小晗好像等很久了，我們快點吧。”

“你們在哪裡打工啊？”杜雨蔓充耳不聞，繼續專注自己鞋上的蝴蝶結。如果這是一隻真正的蝴蝶，大概它的翅膀已經被杜雨蔓揉成了粉末。

“我們在star酒吧打工，他是駐店樂隊的鼓手。我和他認識了大概一個月，並沒有很熟。”方芳已經穿戴完畢，把已經回答過好幾遍的答案再複述了一次，就要出門。

“等我一起啊。”杜雨蔓見方芳要出門，立刻起身，上前挽住方芳的手臂。

方芳一行人要去上的是專業必修課，音樂發展史。這類枯燥的課程素來得不到學生的重視，方芳自然地被拖到了後排坐下。

“同學們大家好，我是音樂發展史的老師，鄭青松。”

原本懨懨地趴在桌上抵擋睏意的方芳聽到任課老師的自我介紹，霎時間睏意全無。她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張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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